姜厄醒来之时,之发觉自己外衣褪去,只着里衣,躺在一张大床上,身边睡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子,身材凹凸有致,极为惹火,他见此脑袋猛然一沉。
他之前只是在跟那赵老爷喝茶,怎么会突然睡了过去,睡着也就算了,这身旁躺着的女子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女子似是感觉到不适,轻微呻吟一声,侧了侧身,火爆身材正好对着姜厄,不过姜厄并未因此而变脸色,只偏开脸,穿好衣服轻手轻脚下了床榻,转身拉起被子把那女子盖得严严实实。
他细细想了想睡着之前所发生的事情,想起那赵老爷面上有些过于善意的笑容,还有他昨日饮下的那些茶水
“姜大哥!”
正自想着,门口传来一清脆声音,姜厄抬头看去,却是一红团飘进来,定睛一瞧却是竹词,竹词前脚刚进门,后脚故绪也是抱剑跟着进来,两人气色瞧起来倒是很不错的样子。
竹词跑到姜厄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一番,道:“本以为那赵老爷不怀好意,如今瞧着姜大哥身上似乎并未有什么伤势,想来是他还未曾动手。”
姜厄有些诧异得瞧了竹词一眼,他有些隐晦得瞟了那躺在床榻上睡着的女子,转而瞧着竹词笑了笑:“让竹姑娘担心了。”
他顿了顿,又道:“不知道二位昨夜睡得可安稳?”
竹词点点头,又摇摇头:“不啊,你不知道那赵老爷把我们安排在一个很偏很偏的院子里,昨儿半夜不知何处传来一女子惨叫,可把我吓坏了,醒来后就发现房中来了一堆蒙面的黑衣人,个个提刀凶神恶煞。”
“什么?”
姜厄两眼一瞪,手一下子拍在一旁的桌上,他皱紧眉头:“赵尝竟敢如此对待你们看来我昨夜料想果真不是虚假”
故绪抬眼看他,淡淡开口道:“姜前辈是料想到什么?”
姜厄瞧了故绪一眼,眼中泛出淡淡讶异之色,这两个人倒是奇怪,虽说为仙门弟子,但夜半听得惨叫,后而发觉有人提刀来袭,竟会如此淡然,丝毫不像是十几岁的孩子所该拥有的。
不过他也是回道:“赵尝邀我进府,却特意避开你们二人,只一味给我倒茶,顾左右而言他,丝毫不谈有关他女儿赵清儿的事,就连我问及你们二人,他也是将话题岔开来去”
竹词道:“哎呀,这床上怎么有个女子!”
她进屋就将这屋子扫视了个大概,不过因为床幔缘故,先前没有看清楚,那床榻上竟然还躺着一个人,此时仔细瞧了瞧,竟发现是个女子。
姜厄心底讶异于这竹词竟能在那厚重床幔遮掩下看清楚里面的情形,但思及那女子,他又是满心苦涩:“昨日喝茶不知为何突然困乏,赵尝将我推到一处房间,沾枕即是睡着,我也不晓得这女子是何时出现在我的床上”
他话未说完,原本静静立在远处的故绪突然扭头看向那床榻,是直接走了过去,抬手就是要去拉那床幔。
姜厄瞪大眼:“小兄弟不可!”
要知道那女子身上只着一袭轻纱,这浑身上下可都是能清楚瞧见的,不管这女子究竟是出于无奈还是故意,总归叫人瞧去也是不好。
而故绪手上动作却未曾停歇,因他背对,姜厄也看不清楚故绪究竟做了甚么,只是听得一阵“呲呲”声,随后就是看到那女子的胳膊一僵,不停晃动,似是在挣扎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