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绪一怔,随即笑笑,点了点头:“是这样。”
竹词见他如此却是又懵了,他笑了,难不成是她猜错了?
正待开口细问,却是猛然间嗅到一股怪异的味道,与此同时故绪的面色也是一变,两人身形猛然朝远处飞掠而去,此时这片天地间,竟是渐渐环绕起淡淡灰紫色烟雾。
且说宫蔷的分神回到妖界,她着实反应了半天,坐在床榻上久久回不过神,忽而听得房间里传来一凉凉得声音:“我不许你出门去,你就拿那偷学来的分神之术出去耍是吗?”
她心道不好,立刻抬眼看去,果真是琴色手里抱着一个花瓶,里边插着几朵白色蔷薇花,他抱着花瓶走到她身前,将那花瓶放下,低头看她,面上笑的很是好看:“璃儿,时日久了,你胆子倒是大了不少。”
宫蔷吐吐舌头,很是有些理直气壮得道:“若我是不去,宴之可就要被那魔界的小子给抽血了,他当年离狐族而去,狐族得族长可是在我这里坐了好久,千叮咛玩嘱托我要留意着他可莫被人欺负了去,毕竟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天狐血脉”
琴色接口道:“我的速度比你快,告诉我就好了。”
宫蔷被他一堵,讷讷无语,半晌找不到话,后而有些不甘心得道:“还有那昆仑的小丫头,那个浮雪的小子,我跟你说,他们两个身份可不一般了,日后”
“日后也需要你安稳产子再说。”
“额阿阿修你你你别上来!”
眼见着琴色就是坐在床榻边,还什么都没做,宫蔷已是吓得往后缩了不少,而琴色见此,笑笑,去了鞋袜也是爬上床去,只看着她:“恩?”
宫蔷背靠墙壁,随手扯过被子,笑道:“我可是医者,有身孕期间不宜做那种事情,我的话很有可信度的。”
琴色又往前爬了几步,慢慢道:“可我问过其他医者,也问过有经验的前辈,他们都说,你的情况特殊,不用忌讳呢”
说着就是往前抱住宫蔷,面上浮现出几丝浅笑:“多次说过,你就是不听,璃儿,即使你是我的妖皇,也是要接受你夫君的惩罚的。”
床幔上的束缚解开,金色床幔慢慢滑下,遮住了床榻上两人重叠的身影。
床幔里还传来宫蔷不放弃的声音:“我去的时候好像看到有人跟踪他们两个好像还是昆仑的人那个人绝对不怀好意!”
“顺其自然,天不予人绝路,他们绝不会在此时出事。”
“所以”
“就寝了,夫人。”
竹词故绪可不知道宫蔷有这么一大重要的事情没有说出来,他们察觉到那不寻常的气息之时,就立即运转体内灵力隔绝了那股气息,但还是发现得有些迟,那种奇怪的烟雾之前已经是被吸入不少
故绪修为高一些,暂时不显,而竹词就没那么幸运,立即是感觉到一阵目眩,脚步一挫差点摔倒,故绪及时抱住她顺势给她塞了一颗药丸。
“先吃了,他占了先手,我们处于被动,我先带你逃离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