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不也这样么?”春晓反问。
“以前他手里没钱,有点也都输了,偶尔才能醉一回!现在每天啥事不干光喝,天天闹!这谁受得了!”
“这样啊……”春晓装作为难,“可是叔,不是我想给他买,是他管我要啊!”
马村长清了清嗓子,“你们做儿女的,该管就管,该劝就劝,他一把年纪,再这么下去容易把自己喝死。”
春晓:鞭我都买好了!
“我和我姐说话要是好使,也不会被他卖了换钱,上次他偷孩子,我是想教训他一下,但是马叔您说不管咋样他都是爹,我得尽孝道,我听您的话,好吃好喝伺候着,怎么又变我不对了?”
“他在梨花村的时候,四哥倒是能管住他少喝酒,但他天天跑出去烦咱村的人,搞得人家都来找我诉苦,我只好把他送回娘家村,要不我再把他接回来?”
马村长一听,接回来那不就成了我的麻烦吗!
“你都嫁人了,让老爹天天赖在婆家确实不合适。”他赶紧拦住。
春晓暗中冷笑,原来你们都只是嘴好!
“我和我姐从小到大,他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想卖就卖,也没见谁管过我俩救过我俩,现在好不容易嫁人了,也得为自己寻条活路不是?酒,我可不敢不给他买,他要是耍酒疯霍霍村民,那就是扰乱社会治安,叔您是国家干部,该劝就劝,该管就管!”
别的她不行,踢皮球她可是第一名。
两位村长一听,这女人话里有话,是在怪他俩之前不管事,现在又来找麻烦?
娘家村的村长确实心虚,当初老春头往死虐待俩孩子,他确实想管来着,奈何管不了啊。
马村长也心虚,当初那老东西干出丧良心的事,是他劝老四媳妇网开一面,岂料留了后患。
他俩双双陷入沉默。
春晓:你俩要这么想,那就对了。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叔,你大老远跑来一趟,我也帮不上啥忙,在我这吃顿饭再走吧。”
贺家两兄弟陪着两位村长喝了点。
临走,春晓又让村长帮忙给老爹捎了块猪头肉。
事情做到这这份上,谁敢说她一句不孝?
强子有点搞不起状况,“钱……我还送不送?”
这话说的,当然送!
否则前面的酒钱不都白花了吗!
强子赚到了跑腿费,不过回来以后越想越不对劲。
“老春头现在喝酒喝的,整个脸都是黑的,感觉人都死一半了!你说春晓是不是故意想喝死他?”
春妮正在给他打毛衣,听见这话恨不能拿棒针欻死他!
“酒是他自己喝进肚的,又不是我妹灌的,跟她有啥关系!”
强子也就随口一说,老春头死不死跟他又有啥关系!居然因为这事得罪媳妇,他这不是闲的么!
忙抽自己一嘴巴,“他爱死不死,死了活该!”
——
按照约定的日子,明天贺战南就得回县城再帮涛哥出一趟车。
他这两天非常不爽,媳妇不肯带他进空间,他一共才打了两只兔子三只野鸡。
这点小钱他早就看不上眼了。
“我保证不进墓室,好歹让我凑一百块的货!”贺战南同志苦苦哀求。
要说挣钱,春晓比谁都积极,可大粽子身上疑点太多,她老觉着要出意外。
“你发誓进去以后不跟大粽子称兄道弟!”
“阶级立场非常明确!”
既然老公态度坚决,距离上次进去也有段日子了,就再冒一次险吧。
春晓点头,两人带着装备上山。
春妮佩服,“大冬天的,他俩挣钱可真有精神头!”
强子:“赶紧挣,我还等着盖房结婚呢!”
贺战南:老子欠你的?!
春晓每次进空间,都会固定在一个地方。
今天一进去,平地突然变大坑,她跟四哥差点栽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