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武海雷有眼力见,他看荣海脸黑成了锅底,知道再不说正事,怕是人就要暴走了。
于是他马上上前拉开白夏,恭恭敬敬和荣海提起代蓉蓉的名字。
说到代蓉蓉,饶是荣海也不禁面色一正,少许咕咕咕的大笑,拍着白夏肩头恍然大悟:“老子就说怎么南二区突然多出来你这么个小家伙,原来是代夫子先前给老夫说的事啊。”
说罢,荣海又埋怨的看了一眼武海雷:“你这个小家伙也是,来都来了,还给老夫来这一套做什么?亏得我还以为南二区又冒出来什么天才俊杰。”
武海雷小心翼翼回答:“这不是怕荣老您多心嘛。先让您掌掌眼,对白师弟有个了解。”
荣海冷哼一声:“这哪里是让我掌眼,老夫一世英明可都丢在这擂台上了!”
“那荣老您就说教不教嘛!”武海雷两手一摊,把问题又踢了回去。
白夏又能打,又能喝,简直是对足了荣海胃口,他还不信荣海能拒绝。
果然,荣海咧开大嘴狂笑。
“教,怎么不教!老子不仅教,还得把他训练成真正的王!”
行,这事儿算是办妥了。
武海雷见荣海点头,便拉着白夏手起身:“那既然这样,晚辈就先带他回去,明日再来唠叨荣老了。”
“诶,择日不如撞日,来都来了,走什么啊。”荣海一拉武海雷胳膊,大有一种今日事今日毕的感觉,似乎,他很急着传授自己所学。
荣海这么迫不及待是好事,可武海雷瞥了一眼还有些神志不清的白夏,犹豫道:“可这小子现在还...”
“没事。”荣海大手一挥,嘴角咧到了耳朵根上,看上去十分和蔼可亲:“年轻人,打一顿就醒了。”
武海雷:“...”
十分钟后。
一个空无一人的操场,白夏的惨叫穿透了云层。
“天杀的!荣老头你不讲武德!你搞偷袭!”
“咕哈哈哈哈,真男人从来不偷袭!”
“你不是偷袭你是什么?你有本事压低境界再和我打一场!”
“咕哈哈哈哈,压低境界还怎么欺负你!”
荣海义正严词到白夏哑口无言,他从来没见过有人能把穿小鞋说的这么堂而皇之。
但不得不说这一顿打确实有效果,白夏酒醒了,也终于正色起来。
他爬起来,恭恭敬敬给荣海行了一礼,乖乖叫了一声师父。
这一声师父可算是说到了荣海的心坎上,老人嘴边胡子都翘了起来,洋洋得意道:“咕咕咕咕,老夫纵横沙场几十载,教过的学生不计其数,可真称得上徒弟的,还就你小子一个。”
“既然你小子叫我一声师父,那老夫自然不会吝啬。”
荣海脸色变得肃然起来,正色道:“小白,你对呼吸法可了解多少?”
荣海要是问别的,白夏不一定知道,但你要说呼吸法,那他可就有的说了。
从代蓉蓉哪儿学到的知识有了用武之地,白夏简单扼要的说明了一下呼吸法的前世今生。
待他说完,荣海点头:“基础不错,不愧是代夫子推荐过来的学生,功底就是不错。那你可知序列呼吸法之间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