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先生是不是误听了什么?宋枳软不是这样的人。”
“误听?”
李承谨嗤笑出声,指着面前的小丫头,“这丫头的人亲自将我请来的,倒不是请,是威胁。”
曲夫人忙握住宋枳软的手,“这不可能,我家阿枳待长辈最是乖顺,怎么会威胁李老先生您。”
宋枳软赧然地看了眼李承谨,“老先生,得罪了。”
曲夫人一愣,不敢置信地看着宋枳软,“阿枳……”
李承谨哼了声:“早听闻晏五公子和宋家姑娘的婚约,为了未婚夫能金榜题名,宋姑娘也是花费了不少功夫。”
晏骜川怔了下,看了眼宋枳软,随即问道:“为了我?宋枳软同您说什么了?”
“她的人在城门口拦下了我,说有金家和杨家的人在城门口等我,看架势是要大打出手。”
李承谨道:“若我进去,必然会引起两家争斗,并不能由我真心做出选择,
不如跟随她的人走,回晏家,当你晏五公子的老师。”
曲夫人同老夫人对视了一眼,皆是正襟危坐。
先前晏家不是没想过给晏骜川请塾师,只是这人本就不喜念书,让宋枳软监督已经够给面子了,她们也没再强求。
只是若李承谨能给晏骜川当老师,这次秋闱晏骜川一定能顺利通过。
更何况,这是宋枳软请的人,晏骜川应该也会给面子。
“那先生的意思是……”老夫人试探性发问。
李承谨蹙眉,态度明确:“我自是不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