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月闻言,想着反正叫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倘若是自己不叫,这妖孽又是不依不饶的,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随即咬牙道:“尘……哥哥,你可以将你的咸猪手拿开了吗?……”
咸猪手?冥初尘邪魅一笑,并未松手,而是俯耳低语道:“月儿不说起这“咸猪手”三字,本尊还差点忘了呢!前几日月儿这双咸猪手可是碰过不该碰的东西呢!本尊现在倒是有些后悔对风吟的惩罚是否有些太轻了!月儿说应该如何是好呢?”
只要一想起这小丫头竟碰过别的男人,心中顿时酸水直冒,恨不得立刻将风吟从寒冰潭里拎出来大卸八块,千刀万剐。明明自己比风吟那老光棍还要美上万分,小丫头为何总是对自己视而不见?
碰过不该碰的东西?还嫌对风吟惩罚太轻?苏挽月云里雾里,简止听得一头雾水,这妖孽究竞是什么意思?
见苏挽月一幅茫然不解的样子,显然并没有认识到自己到底错在哪里?冥初尘心中更加不是滋味,语气拈酸道:“怎么?月儿前脚才将人家的衣服都扒了,后脚就给忘了?”
什么?苏挽月后知后觉地终于明白了,对方所说不该碰的东西,究竟为何物了,苏挽月一脸古怪道:“你说的不该碰的东西不会是风大哥吧?”
冥初尘冷哼一声,望向苏挽月的眼神一暗,沉声道:“你说呢?”
苏挽月一愣,还真是,这妖孽还真是个醋坛子,自己前世去游泳时连裸男都看过,只是扒个衣服又算什么?
看了一眼对方黑沉的脸色,苏挽月心中咯噔一下,竟闪过一丝心虚,随即声若蚊蝇道:“我……我这不看在你的面子上,还给人家风大哥留了条亵衣亵裤吗?”哼!若不是因为你,本小姐又岂会对风吟下手,人家这明明是代你受过。
冥初尘闻言,脸色一黑,怒极反笑,“哦?这么说来,若不是顾忌本尊,你还想将人家给全扒了?”
这说的是什么话?果真是男人心海底针,这妖孽如此小气,若是自己的回答不能令他满意,不仅是那个倒霉催的风吟会完蛋,恐怕自己吃不了兜着走,于是,苏挽月坚决摇头,否认道:“没有,这是绝对没有的事,本小姐可是很有职业操守的,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所谓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日后好相见?你要见谁?风吟吗?”冥初尘的脸色越发黑沉。
啥?苏挽月顿时无语,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说的大概就是这种情况吧!
见苏挽月不说话,冥初尘心中一沉,握住苏挽月的手不由一紧,周身散发出一阵冰冷的寒气,目光紧紧地盯着苏挽月。
苏挽月怒目而视,“放手,你抓疼我了。”这丫的简止比皇帝还要喜怒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