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莫修染的眼神带着一丝迷惑:“不知为何,朕每次见到她的时候,总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却让朕一步步地走向沉沦……”
这也是令莫修染最不解的地方,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竟然会喜欢上一个才见了两次面的小丫头……
听到莫修染的话,镜天音微微一震,眼中快速地闪过什么,快得让人抓不住,眼眸微闭,心下一声轻叹,生死轮回,终抵不过因果循环,师傅他,到底是棋差一招。
“她不会进宫的。”镜天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肯定。
依她的性子,又岂是这红墙瓦能锁得住的,不要说只是一个妃位,就算是这后位,她又岂会看在眼里?
莫修染挑眉道:“她会的……”声音中带着势在必得的决心,随即,似笑非笑道:“天音莫不是舍不得自己的宝贝徒儿?”
古代本就礼法森严,所谓天地君亲师,莫修染这句话看似普通,实则却是在提醒镜天音,莫要逾越了那所谓的师徒底线。
果然,“徒儿”两个字一出,镜天音的身体不由一僵,脸色微微有些发白,眼中快速地闪过一丝痛色。
只是他的声音依旧清冷淡然,道:“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天音告退。”说完便朝着梨花深处走去。
一袭银白色的锦袍和那满头的银发,在万千梨花的晕染下,那背影显得越发绝尘不染,仿佛月下仙人,空灵而又绝世。
看着镜天音离去的背影,莫修染眸色深邃,眼中闪过一丝决绝,随即,便转身离去。
次日,清晨。
苏挽月坐在北苑亭中的石凳上,一只手悠闲地支着头,另一只手中提着一根红线,而红线的另一头自然是某小蝶了。
将某小蝶提到眼前,挑眉道:“你倒是跳还是不跳?”
某小蝶虽然吓得小心脏一颤一颤的,但还是鼓足了勇气,挂上一脸誓死不从的表情,不停的晃着小脑袋,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本圣使身为天下第一美圣兽,怎么能做如此有辱身份的事情?
这事儿若是传了出去,你让本圣使以后还娶不娶“媳妇儿”了?
“扑哧”伺立在一旁的小桃忍不住笑出声。
随后,同情地看了一眼被半吊在空中的某小蝶,劝道:“小姐即然喜欢看那个什么小天鹅的芭蕾舞,毛毛你就自我牺牲一下嘛,不要那么小气嘛!”
哎!可怜的毛毛,虫子就是虫子,每次都不长记性,不就是跳个舞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干嘛摆出一幅誓死不从的表情?若被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以为小姐是在逼良为猖呢!
某小蝶闻言,晃荡着小小的身子,气狠狠地瞪向小桃,什么叫自我牺牲一下?即然如此,你怎么不去牺牲一下?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本圣使堂堂幽冥宫的美圣兽,一代“堂堂男子汗”,士可杀不可辱,怎么能去学那些女人一般扭扭捏捏,搔首弄姿的?这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