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初尘身体微微一僵,一瞬又恢复过来,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微微上挑。
十大酷刑?腰斩、绞刑、车裂、五马分尸、凌迟、剁成肉酱、活埋、这几大酷刑,他倒是听说过。
炮烙、点天灯和骑毛驴又是什么刑法?
冥初尘心中不禁有些好奇,含笑道:“不知炮烙、点天灯和骑毛驴又是何种刑法?”
苏挽月朝他阴森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然后故意夸张地说道:“这炮烙当然是用炭火烧热铜柱,将人绑于铜柱上烧死,听说在行刑的过程中肉香四溢,死后烤熟的尸体更是会招来一堆老鼠,最后被老鼠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那个惨呀”
冥初尘挑了挑眉,静待下文,见没有把他恶心到,苏挽月边说边在他身上比划着:
“至于这点天灯,把人身上倒点人油蜡,然后扒光衣服,用麻布包裹,再放进油缸里浸泡,入夜后,将那人的头下脚上拴在一根木杆上,从脚上点燃,据说会足足燃烧一天一夜,才会将那人烧成灰烬,风一吹,连个骨灰都留不下”
说罢,苏挽月小心地瞄着冥初尘的神色,看这下还恶心不到你?
冥初尘低笑一声,“嗯,还有呢?”
见冥初尘不仅没有被恶心到,反而还笑了起来,苏挽月眯了眯眼,然后笑得越发渗人,小手缓缓抚摸着他俊美的脸,语气阴森地道:
“还有这骑毛驴是专门惩治那些红杏出墙的男人所用的刑法,先在一根木头上竖起一根木柱,然后把受刑的人吊起来,放在木柱顶端,使木柱戳入魄门之内,然后放开,让该男子身体下坠,直至木柱“自口鼻穿出,常数日方气绝”,死后鲜血横流,引万千恶狗啃食,最后只余一架鲜血淋漓的白骨”
说罢,苏挽月朝他露出一个阴森诡异的微笑,一只手轻轻放在他肩上,朝他的脖子吹了一口凉气,“不知你喜欢哪种刑法?”
冥初尘勾魂摄魄的桃花眼中满是笑意,唇角邪魅的勾起,笑得魅惑万千,寒凉的唇与苏挽月轻轻触碰,
“本尊不喜欢被老鼠啃,也不喜欢被恶狗啃,本尊还是喜欢被月儿啃,就像昨天晚上那样”
见冥初尘又提昨晚她“吻”他的事,苏挽月脸色腾的一红,恼羞成怒对他吼道:“你才是啃,你全家都是啃”
她又不是狗,怎么能用“啃”字?更何况,那还是她两辈子的初吻,一点经验都没有的她,怎么可能会像那些花丛老手一样娴熟?
这妖孽吻得如此娴熟,该不会是以前还吻过其它的女人吧?
听到苏挽月的话,冥初尘捏了捏她的面颊,低笑一声,戏谑道:“本尊的全家只有本尊和月儿两个人,不知月儿所指是谁?”
苏挽月一噎,气哼哼地瞪了他一眼,一双小手扯住他脸颊两边,用力一拉。
冥初尘嘴角一抽,任由她的小手作乱,直到他的脸被她扯的变了形。
苏挽月这才满意地勾了勾唇角,然后瞥他一眼,眼神带着一丝怀疑道:“你之前该不会还吻过别的女人吧?”
若这家伙真的是第一次,怎么会吻的如此娴熟?
听到苏挽月的话,冥初尘又岂会猜不到她小脑袋瓜里究竟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