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可不是单单在思考数学成绩的问题,而是要放大到自身一种对自身的审视,我要进行一次思想的体检,看看我到底患了什么病,结果我立马便查了出来,这是一种懒惰绝症,是任何人体内潜在的威胁,就是一种不用遗传的隐形疾病,因为懒惰不需要遗传,这种病无药可治,但是它并不会危害生命健康,而是一个人一辈子一事无成的罪魁祸首,任何异想天开的源头之一就是懒惰,那换一个角度来看,这难道不就是思想精神上的一颗恶性肿瘤吗?
在追逐梦想的路上,任何人都会感到疲倦,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灵,这是一种无可否认的事实,这时有些人就会冒出想要偷懒的念头,有的人休息了一会儿,然后绝地重生,精神抖擞,深吸一口气继续迎着长风破浪勇往直前,而有的人便会对面前的困难和挫折产生怯意,这很正常并不可怕,只要能找到破解的方法那些阻碍自然便会迎刃而解了,虽然在这个过程当中会无比痛苦煎熬,但是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当你看到了黎明那第一缕曙光的时候,心中会填满了成就感,想必那道绚丽的彩虹就是通往下一个目标的天桥,最怕的就是退缩了,因为当退缩形成了一种习惯,自己就很难再燃起心中的热血了,埋藏自己那个渺茫的梦,开始为了生活而放弃自己的初衷,习惯了懒惰,或者说是变得麻木,最终就会为自己的人生留下一个熟悉又陌生的遗憾。
有时说得很容易,可是做起来却难如登天,这些简单的道理,谁都能说,但是真的能付诸于行动的却少之又少,这部分人就是我们口中的成功人士。
有些话也只能是说说,有些事也只能是想想,这并不矛盾不是吗?
既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俗语依然存在,那我也不必再自欺欺人了,我就是一直癞蛤蟆,一只能说会道却一事无成的癞蛤蟆,左眼看到别人的缺点时右眼要审视自己,我不但看到了别人的缺点,甚至连我自己的缺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而且我也有想要尝试改变想法,但是我自己因为懒惰和不坚定,就这样放任自己,缺乏了毅力和恒心,改变也只能是说说,就像是知道自己正在掉入一个万丈深渊,而我却在享受这自由落体的快感,这难道不是一种可笑的悲哀吗?
这让我想起了有一天,我在食堂吃饭的时候人不多但是我却想插队,我拿着餐盘站在我老同学的面前,我说道:“我要排在你的前面,你愿意吗?”现在我都还忘不了她放声大笑的模样,也许她只是当做一个玩笑已经忘记了,但是现在我仔细回想起来,这不是矛盾吗?人本来就不多而我却非要插队,这是否就是体现了一种变态的心理呢?我现在对我自己的提问并不是一种肯定,而是连我自己都不确定,那我问出这样一个问题让人一听固然能开怀一笑,但是细细想来,这是否就是不给对方一个喘息的机会?
作为我的朋友,她自然无法拒绝,那她自然也只能回答愿意,那她的心里会怎样想?但若是陌生人我自然便不敢这样问,这难道不是一种对友情的压榨?
感觉现在谈到成功人士,都和金钱有着直接或间接的关系,虽然很现实,但是我却觉得很奇怪,我觉得成功不分大小,每个人对于成功的定义和理解都不一样,所追求的也会不一样,但是由于生活在这个时代,观念也就变得通俗了,这并没有什么羞耻的地方,这很现实,我也觉得只要有钱有地位,连说话都能自信地趾高气扬,反而是那些戴着知足者常乐的面具,而内心却是贪得无厌之人更是恶心得让人不忍直视。
这让我想到了一个人,我们的语文老师,龙老师。
她在课堂上说,她从小到大的梦想就是当一个语文老师,而她也顺利地站在了讲台上,实现了她一直以来所追求的梦想,那她应该是很成功的。
单单从她的话来看,她成功了,而且是很成功,虽然当一名人民教师的工资并不是很高,但是龙老师却实现了她一直以来所追求的目标,她一直以来的努力一点一滴的汗水都在这一刻显得尤为值得了,一个教书育人的梦想后面就是一个有着高尚情操的灵魂,三尺讲台两袖清风,捧着一颗心来却不带走半根草根,这就是一个无比伟大的梦想,小小年纪一身正气,相信她以后必定能育出一批又一批的国家栋梁。
但是,话又说了回来,再美丽的话也是她告诉我们的,有时连自己说出来的话都不知道真假,那她的话就一定是真的吗?我无从考证,我不知道她的真实想法是什么,万一只是为了教育我们而编的说辞呢?有时语言的表达是有目的的,目的有好有坏,说的话也就有真有假了,龙老师的话的目的一定是好的,但是不一定是真的。
万一这只是迫于生活而无从选择,最后自编自演的一出好戏,一个连龙老师自己都无法分清楚的观念呢?有时自己的自欺欺人会把一个人的初衷碾碎,麻木的思想在进行自我救赎的过程中会找一个弥补伤口的替身,也许自己最后都无法分清楚了。
但是我相信真实的龙老师肯定是前者居多,因为她真的好可爱,我喜欢这样称呼她,一个漫画里走出来的小家碧玉。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是我是被周杰摇醒的,肯定是因为思考的信息量太大大脑容量不够,所以启动自我防护模式,然后死机了,我想应该是这样的。
回到了教室以后,我还慵懒地打了一个哈欠,然后轻轻地趴在桌子上,我将眼镜放到一边,呆呆地望着黑板,然后右手手臂就被杨子欣戳了戳,我缓缓地将脑袋转向右边,然后看见杨子欣的模样情不自禁地爬了起来,然后一头雾水地对杨子欣说道:“你戴我的眼镜干嘛?对眼睛不好,快拿下来。”我还欲伸手将我的眼镜从杨子欣的俏脸上取下来。
“我就戴着,不过你的度数也不怎么高啊?”杨子欣侧过自己的俏脸然后疑惑地对我问道。
“一只眼睛200多度一只眼睛300多度。”我说道。
“其实也不算太高。”杨子欣说道。
“但是还是看不清楚黑板不是吗?”我无奈地说道。
“那倒也是哦。”杨子欣赞同地点了点头。
然后杨子欣便将眼镜取了下来,还给了我,我一接过来立马就戴上了,生怕再次被杨子欣夺走一般,然后杨子欣看见我的心急的模样不禁掩嘴一笑,然后说道:“你急什么急,我又不会跟你抢,再说了,我要是真跟你抢,你也抢不过我啊?”
“呵呵,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我尴尬地挠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