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这件事情,何雨柱心里的憋屈感也减少了许多,
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明明自己没有说谎,怎么反而要靠说谎,才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呢?
何雨柱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许大茂这个当事人当然更清楚了,
所以在听到聋老太太这么说的时候,许大茂当时有些愣住了,
在略一思考以后,他也明白了聋老太太这么说的用意,
我靠,这个老阴逼这么做,明显是想要诬陷我呀!
但是许大茂明知道这是诬陷,
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什么方法来应对,
因为这个时候,也没有太多时间让他去想应对的方法了,
聋老太太的脏水都已经泼完了,他再不赶紧解释的话,
等一下就没机会了!
许大茂这个时候也体会了一下,刚刚何雨柱的那种憋屈的感觉,
但是由于他确实做了这件事情,
聋老太太这么做,说是诬陷,其实也不算是诬陷,
所以并没有何雨柱那么生气,
而且许大茂和何雨柱,根本就不是一类人,
他第一时间想的就是,怎么样把自己从这件事情里面,给摘出来,
而不是挥舞着拳头上去打人,
所以他赶忙对着孙连城说道:“同志,你可千万不要听这个老太太胡说八道啊!”
“你刚刚也听到了,
她叫何雨柱,那可是一口一个大孙的,
所以她说的这些事情,一点可信度都没有,那完全就是在栽赃陷害呀!”
“而且何雨柱殴打我的时候,说的那些话,院里可是很多人都听到了,
这可是做不了假的!”
孙连城听到有人给何雨柱作证,原本有些动摇的心思,
听到许大茂这么说,觉得很有道理,
虽然街道办基本上只是做一些调解工作,并不是像派出所查案那么严谨,
但是关系好的人出来作证,基本上也是要打一些折扣的,
而且何雨柱之前殴打许大茂的时候说的话,这个院里很多人可是都听到了的,
那可是做不了假的!
所以,孙连成在经过了一番思考以后,
对着聋老太太十分严肃的说道:“老太太,许大茂同志说的这些话很有道理,
您称呼何雨柱的时候,一口一个大孙的,说明你们之间的关系很亲近,
面对这样的情况,我也很难相信你刚刚说那些话的真实性。”
“所以如果没有别的证据的话,我只能按照刚刚的结果来处理了!
毕竟何雨柱同志殴打许大茂时候说的那些话,院里的很多人可都是听到了的!”
聋老太太听到孙连城这么说,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头说道:“小同志,你要是这么处理的话,那我可不同意!”
“我虽然把柱子喊做大孙子,但是我们之间可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这个事情,院里的人也都是知道的,
你总不能,只是因为我说的话稍微亲近了一点儿,就怀疑我是在说谎吧?”
听到聋老太太这么说,孙连成真的感觉到有些为难了!
明明只是一个屁大点儿的事,为什么处理起来这么麻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