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鸢母亲是魏郡人,是自中平元年(184年)黄巾之乱初时,被朝廷征了兵丁,据说没几日就死在战场上,连个尸首都没有找回。
张鸢是遗腹子,无兄弟姊妹,乱世之中家中失了顶梁柱,其母只好另谋出路,中平二年时,她随其母选择南下投亲,一路艰辛,最终迁到了扬州吴郡,在亲戚的帮衬下改嫁他人,一直生活至今。”
……
“魏郡……”
马秉心中暗自嘀咕,脑中回忆起这地方貌似是大贤良师最开始传道的地方。
“道士……,张……”
随后,马秉灵光一闪,呷了口茶,漫不经心地继续套话道:“鸢姐,听闻吴郡富庶,乃是钟灵毓秀、人文荟萃之地,不知是否如传言那般啊?”
“那是自然,扬州的气候可比川中强多了。”
“那你这不远万里来成都多遭罪呀。”
马秉闻言故作天真的感慨,又一脸好奇地问道:“鸢姐,你来这边是为了什么呀?”
张鸢看着眼前同自己一般高的小弟弟,仿佛明白了什么,笑盈盈地回了两个字:
“秘密!”
随后,她便不再开口,一门心思地等待着一睹江婉真颜。
一旁马津、冯白二人没有打搅侄子套话,见其吃了个瘪,随即摇摇头,在一旁聊了起来。
马秉自知再问下是自讨没趣,也不能再问出什么,就在一旁用刚好人能听得到的声音嘟囔着:
“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不就是为了找张天师张道陵的吗,还能有什么神秘的……”
“呵呵。”
张鸢见马秉开口乱猜,江婉又一直未曾到来,起了玩心,凑近马秉身旁悄声道:
“你猜的差不多哦,我来此地是为了找一个人……”
“什么人?”
“能借用天雷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