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楼包厢中,气氛诡异。
“……”
马秉对着冯白着翻个白眼,嘴中嘟囔道:
“还能有什么事儿……,男女之间,不就那么点事儿……”
冯白闻言,随即伸手狠狠地拍了拍马秉狗头,开口低声解释道:
“大侄子,你偷溜去荆州那段时间,你三伯因为宴请北边来的富商,据说是世家门阀的商家,你知道我一向不操心这些破事儿,所以都是你三伯去处理的。”
冯白说着抬手蹭了蹭鼻子,眼神偷瞟了瞟房中僵住地二人,继续道:
“咳……那天小翠找我,所以我就没去作陪,你三伯在春风楼喝了一夜的酒,好像……”
“……好像酒后犯了点错误,我也是第二天晚上才知道的,所以……”
“……”
马秉听后嘴角抽搐,一脸“麻了”的样子,心中不由得好奇:
这小翠到底是何方神圣,给自己家中老爹和冯家的大公子迷得是“五迷三道的”……
嗯!有机会得见识见识!
“那后面呢?”
马秉投指马津、江婉二人,略显好奇地问道。
“后来?”
冯白被马秉一直追问,有些不耐烦道:“去问你三伯去,老子也不知道!”
“……这事儿谁敢掺和,你三伯那驴脾气,还有江婉那张嘴,谁又讲得过,我才不……”
说着,冯白在旁嘟嘟囔囔地自言自语,不再搭理马秉。
……
“婉儿,你知道,那天我醉得不省人事,所以说了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而后问你, 你又不肯同我讲,我怎地能知道自己讲了什么、做了什么?”
马津一阵渣男语录,给一旁看戏的马秉都给整不会了,就在他正欲打断自家三伯这般无脑发言时,坐在一旁地张鸢先发了声:
“你这人看着风度翩翩,怎么能做这种事儿呢?”
“吃干抹净,你还算是个人吗?”
“……哒哒哒……突突突……”
张鸢一上场就火力全开,喷了小半炷香的功夫,而后阔步走到江婉身旁,一把拉住她那柔弱无骨地小手,将其护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