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侄子,我去寻小翠听曲儿去了,你自己注意安全。”
马秉:“……”
说罢,冯白摸了摸马秉狗头,欲转身离开。
临走前,他一脸正色地望了一眼张鸢,示意其勿要乱来,同是习武之人,冯白感受得到小道姑非是常人所能欺的。
张鸢没有在意冯白的恶意,只忽闪着眼睛望向他,目光中透露出一丝丝天真无邪。
“好,恭送显明叔父。”
马秉在后双手一拱相送,冯白旋即转身向后挥了挥手,又恢复了一副世家阔少的模样,哼着小曲儿离开。
马秉而后推开身后房门,引张鸢入内。
张鸢入门便大大咧咧地坐在正中位置,随即身子前倾,将双肘拄在桌上,双手一托俏脸,等着马秉给自己解释这“引天雷”之法。
马秉合上房门,扭头见张鸢这副模样,嘿嘿一笑,碎嘴道:
“鸢姐,你说你是道家中人,我怎么能就这般草率地信你,万一你是骗子呢?”
“要知道,我母亲说,‘出门在外,一定勿要轻信他人,尤其是女子之言,因为软刀子更伤人’!”
“巴拉巴拉……”
“停!”
张鸢不堪其扰,插嘴打断
“鸢姐,你知道我这人最听母亲的话了……”
“停!”
“鸢姐,你说你是道家中……”
“巴拉巴拉……”
“砰!”
张鸢面带愠色,瞪着马秉,怒道:
“小子,你哄我过来,就是听你说这些废话的吗?”
马秉顶着张鸢那满含怒意的眸子,弱弱地回了句:
“这不是得小心谨慎一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