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不利,南下大兴?”
马秉拧眉在心中默默重复,不明所以:
“东北?这与我有何干系,这不是刘皇叔的事儿么……”
“南下?这是让我去和雍闿、孟获玩玩么?这俩货不还是没有反么……”
思到此时,他抬头盯着张鸢看了半晌,不见有任何异样,旋即再次深思。
马秉本不信鬼神,但经上次老道乱语点破,对老祖宗的这些传统倒也是敬了三分,张鸢的话让他不得不让他谨慎考虑东行是否有必要。
此时,马秉脑中两个声音不断引诱着他做决定:
“
天使小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做就不会错!”
恶魔小马:“不去?那系统的奖励不要了吗?风险越高,回报越大!”
“去!”
“不去!”
……
”
一盏茶的功夫过后,
马秉不再纠结,心中好似有了主意,他一脸笑意地问道:
“鸢姐,不知你是否听过‘从天而颂之,孰与制天命而用之’?”
张鸢闻言,眸子一亮,心中不由得诧异了几分,随即开口笑道:
“你用荀子之《天论》驳斥,倒也有趣。”
“吾道不深,说不定算得不准,你这小子倒是令人惊喜,不如修道?”
张鸢起了玩心,说着就欲动手去拉马秉。
马秉:“……”
他赶忙绕过张鸢伸来的手,推辞道:
“鸢姐,我要学的东西太多,修道还是算了吧!”
张鸢见马秉小脸坚决,没再开口相劝,转而问道:
“小子,‘引天雷’之法呢?”
说着,她白皙的小手向前一摊,冲着马秉索要“引天雷”之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