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许文宣故作一脸惊讶。
“你认识?”秋雪不由一脸惊喜,急急问了一句。
“他是不是有些偏瘦,个子高高的?”
“对对对!”秋雪更是惊喜。
许文宣说道:“那就太巧了,咱们这里有个镇守太监名叫刘瑾,他有个妹妹刚成亲一年多,丈夫便是个入京赴考的书生。
听说那书生原本名叫慕容白,但现在入赘了刘家,改姓刘了。”
一听此话,秋雪不由大吃一惊:“什么?不可能,这个人不可能是他……”
许文宣劝道:“我知道娘子很激动,但你先不要激动。刘瑾的妹妹与她丈夫经常来这里吃饭,到时候你再确定是不是你的丈夫。”
秋雪极力平复了一下心情,随之拱手道:“我叫秋雪,不知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原来是秋雪娘子,在下许文宣!”
这时,凌道长气冲冲走了过来:“臭小子,趁我一不留神抢我生意?”
不等许文宣来得及回话,凌道长又冲着秋雪道:“姑娘,你印堂发黑呀,你是要找人是吧?哎呀,就算找到也未必是好啊,帮我买张灵符怎么样?”
秋雪:“……”
这俩货难不成是提前串通好的?
许文宣忍不住道:“凌道长,你别捣乱好不好?秋雪千里迢迢一路卖艺走到这里……”
听许文宣大略讲了一下缘由,凌道长不由坐了下来,小声道:“竟有这么巧的事?”
许文宣不由挤兑了一句:“你不是自诩能掐会算么?这次怎么没算到?”
凌道长一脸涨红,仿佛受到了极大的羞辱:“谁说我没……没算到?我之前就说了,她是要找人的,没说错吧?”
这时,秋雪却说了一句:“拿酒来。”
“干啥?”
“我请你们喝酒!”
一听此话,凌道长不由眉开眼笑:“好啊好啊!”
秋雪一时冲动,把身上的钱全部拿出来买了酒。
喝完了,傻眼了。
秋雪一脸尴尬:“那个……我没钱住店了,能不能在你们这里暂住几天?我可以做些零活抵工钱。”
没过两天,刘氏果然与慕容白一起来到了酒楼。
“娘子,想吃点什么?”一坐下,慕容白便一脸讨好地问道。
刘氏漫不经心道:“你点就好了。”
“嗯,小二……”
慕容白正要点菜,秋雪却慢慢走上前来,一脸悲伤与绝望:“慕容白,真的是你!”
“你……秋雪,你怎么会在这里?”慕容白不由大吃一惊。
刘氏一下子涌起了浓浓的醋意。
成亲之前,慕容白向她坦白过,说在老家有个妻子。不过,这家伙贪图富贵,发誓说从今以后与妻子彻底断绝关系。
秋雪凄凉地笑了笑:“我怎么会在这里?你说,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闭嘴!”刘氏猛地一拍桌子:“好一个千里寻夫,不过,他现在已经不姓慕容,更不是你的丈夫。
他已经入赘了我们刘家,跟我姓刘。男人都是贱货,谁能够让他风流快活,荣华富贵,他就会留在谁的身边。
刘白,我说的对不对?”
这女人故意将“刘”字咬得特别重。
慕容白脸上的肌肉抖了抖,露出一副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对,对,娘子说的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