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会夸。
景砚手掌覆在月姜腹部,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发出为父的感怀。
“不仅仅因为孤自己当的就是哥哥,希望是个男孩,生为孤的子女,未来辛苦是常事。”
“若先是女儿,她便会有长姐的念头,总不能让咱们女儿长大,替年幼的弟弟殚精竭虑吧。”
月姜:别了,皇位也不给女儿继承,要那么辛苦做什么。
“万一先是姐姐怎么办,真会辛苦吗?”月姜忐忑。
景砚轻抚月姜的手慢顿下来,眉头紧锁,似认真想着这个问题,许久后无奈道。
“儿女都好,咱们千万别有败家子,不然这可不单单是辛苦手足的事了。”
月姜忍不住噗呲一笑,想不到景砚也会说冷笑话了。
“殿下,妾只是跟你说说未来孩子的事,你偏偏吓人,不行,你要安慰妾。”
景砚哪里想吓月姜,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若孩子们都不学好,可不惨了父母。
他面上茫然,低头仍笑问:“怎么安慰?”
话音还未落,月姜的唇就贴在了景砚的下唇上,她循序渐进地占据对方整个唇齿。
月姜圈着景砚的脖子,从他怀中直起背,她短暂移开自己的唇,但仍若即若离地与景砚的唇间摩擦。
“殿下,你吻吻妾。”
月姜贴的景砚很近,这小一个月来,月姜很少主动撩拨景砚,她以为景砚很难挑逗。
谁知浅浅一试,月姜就能感受到他灼热紊乱的呼吸扑洒在自己面上,带着极限压制。
景砚吞了吞嗓子,鼻间尽是月姜颈间的馨香,他揽着月姜腰身犹豫:“姜儿,你刚有孕,会伤到。”
月姜低笑,主动绕到景砚耳垂间噙咬,半点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妾只是让殿下亲亲妾罢了,没让殿下多做别的,殿下想哪去了。”
炙热潮湿的呼吸洒在景砚耳间,泛起酥痒的麻意,月姜一点也不老实,她的左手拇指还反复摩挲着景砚喉结。
致使景砚浑身痒意难止,很快呼吸就重了,景砚揽住月姜的胳膊骤紧,与本就坐在怀里的人贴的更近。
他在理智和沉溺间,选择了短暂的沉溺。
两人亲吻许久,寂静的床榻间只有频繁的水渍声。
良久,月姜仰躺在景砚的怀里,承受着脖间密密麻麻地亲吻。
她眼中水意如潮,失神地盯着头顶金线繁复的帐顶,缓了三四息才平稳呼吸说话,一边说还一边用膝盖轻撞景砚小腹。
“殿下,其实这段时间妾没发现不适,想……”
景砚受到更大的刺激,他很想扯了月姜衣裙,可一想到刚来的孩子,还是在她连连对自己逗弄下,按住了月姜的小腿。
嗓子里带着忍耐地哑意,气息也乱的没有章法:“姜儿,别闹,冒不得险。”
月姜听到景砚拒绝了她,她轻垂眼皮去瞧景砚,语气中有止不住的泪腔。
“殿下,妾难受。”
“孤也难受,但不行,”景砚望着怀中衣衫不整的月姜,比任何时候还可怜好欺,依旧在顾虑重重下忌惮着。
景砚一句比一句拒绝的有力度,月姜抽泣了两嗓,端的一身小性子掩不住:“忍不住了,殿下会去找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