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借我披风,我还随便扔了怎么行,”程素云惊讶。
“没关系,这披风贵重,宫人捡了会到各宫问,我届时认下就成。”
景碌将后顾之忧解下,他在最后走前向程素云摆手:“素云表姐,我走了。”
不久,景碌就消失在了程素云眼前,程素云摸着身上的披风,游神地往回走。
弦歌见到程素云回来了,她忙让人将伞递给自己,她迎上去:“郡主,你可回来了,不然我以为你出事了呢?”
“我能出什么事,”程素云被弦歌打断游离的思绪,她哼道。
弦歌:“当然是知道郡主去追三皇子与粉衣姑娘,我怕三皇子对郡主不……,”
程素云迅速打断弦歌的话,气骂:“你明明就眼瞎,哪里有三皇子,什么姑娘,害我白忙活一场。”
“郡主,是弦歌的错,”弦歌小心赔错,她眼神落到程素云突然多出的披风上,疑道:“郡主,这披风是男子的吧!”
程素云瞬间心虚,抬手就想扯掉,但是她迟疑了,放下手:“是啊,刚才碰见二表哥的宫人了,他见我淋雪就将二表哥的披风先给我用了。”
“真是二皇子的?”弦歌明显不信。
程素云有些说不清的心虚,她嫌弦歌问来问去的啰嗦,一把夺来她手中的伞气道。
“都怪你,眼瞎就算了,还害的我淋雪,滚开。”
最终,她推开弦歌,拿着她的伞匆匆走掉。
弦歌被推的踉跄,她见程素云走了,忙用手护头不让雪淋,追去:“郡主,我错了,你等等我。”
她埋头跑着,程素云不知怎么走着走着倒了回来,边脱披风边拉着弦歌上前,似乎很怕有人真发现她穿了男子的衣服。
“前面来了一个男人,太子殿下宫中的,你去打发他,千万别让他看见我穿成这样,我从另一边走,”程素云推着弦歌往前顶上,她则抱着披风绕了更远的路。
弦歌就说那披风不简单,大张旗鼓走这么久,不知道早被谁算计了。
她没浪费时间,先去帮程素云堵来人。
“殿下真是的,出去也不回来了,”容英唠唠叨叨地四处找人,不防前方撞来一个姑娘,他下意识伸手圈住对方的腰肢,不让人摔倒。
“姑娘小心!”
待看清人后,容英狐疑:“程家姑娘!”
弦歌受宠若惊:“公子认识奴家。”
容英慌将人松开,他哪认识,不过必要的观察能力还是有的,重要宴席他总要知道各方来人。
“冒犯了,在下有事,先告辞了,”容英拱手告辞。
“等等恩公,”弦歌在容英错身走开时,快速拉住他的衣摆,惶惶:“恩公,您救了奴家,怎么反给奴家道歉起来了。”
“我知道你刚才说着殿下,也不知说的是哪一个,不过我知道太子殿下已经带着太子妃走了。”
“走了,”容英听后回头,走了,那便是回东宫了:“多谢姑娘告知。”
“恩公不必言谢,是恩公先救了弦歌,这点小忙不足挂齿,下次恩公务必让小女子报恩啊!”弦歌含羞道。
容英刚想走,听到眼前女子自报家门。
光天化日,虽有风雪,偏还是程家姑娘,又自报闺名,她还敢胆大的随便拉陌生男子的衣袖。
容英认真瞧去,冥冥中从眼前女子的眼神中瞧到了熟悉感。
是月国女子!
只是一眨眼弦歌福礼而去,容英带着顾虑也转身往东宫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