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别这么说,免得太子殿下以为弦歌对太子妃不轨,太子妃,你可要替弦歌洗冤屈。”
月姜解围:“容英军师,弦歌只是一个弱女子,只会绣绣花而已。”
“太子妃多虑了,臣怎会为难一个女子,抱歉,弦歌姑娘,”容英收敛眼底怀疑,温声道。
“没有就好,”方才月姜还觉得弦歌的主意有些不靠谱,现在她暗暗发觉有那么三分希望。
毕竟容英向来对谁都客客气气,举止适中,绝没有这般关注一个陌生女子。
不管这份关注来自善意与恶意,只要有了蛛丝马迹的兴趣,月姜想弦歌一定会利用住。
景砚和容英的到来,让月姜和弦歌不能无话不谈的聊下去,几人各自客气了几句话便散了。
景砚最终也没拿“落”下的折子就走,而是扶着月姜回了屋。
容英与弦歌也一块出了宜春殿,在容英边走边冥想弦歌的目的时,忽地弦歌在他身后轻轻唤了声。
“恩公,你能否送我出宫?”
容英听到弦歌再唤他恩公,慢停住脚步,缓缓回头看她,戳破道:“弦歌姑娘又不是初次进宫了,还不识路吗?”
弦歌拘谨道:“我是多次来,可宫中大,路也多,弦歌没见过世面,倒想在出去时多看看不同的宫中景色。”
“宫规森严,弦歌也怕一不小心就闯了禁地,知道容英军师是太子殿下的左膀右臂,宫中定多人敬重,弦歌便想狐假虎威一次。”
说了半晌居然是想多逛逛,容英很难信,非但不信,他反而怀疑弦歌另有深意。
思量一番,他打算多观察观察她的意图:“行,弦歌姑娘跟我走吧。”
……
景砚与月姜回到屋内,月姜坐在床边,手中绕着丝线,内心暗想怎么跟景砚透露弦歌中意容英的话。
而景砚在月姜跟前踱步,心里也满多话语,最终他漫不经心道。
“姜儿似乎很喜欢弦歌姑娘,常见不够?”
月姜绕着丝线的手一顿,掀起眼帘瞧了景砚几眼,刚才容英的话还犹言在耳。
突然回来,好好的“重要”折子也不见着急了,还想问她跟弦歌到底聊了什么,定有鬼。
月姜继续绕着手中丝线,不经意问:“殿下,弦歌姑娘不错吧!”
景砚止了步子,叹气:“孤问你聊的开心事,哪问你人了。”
他与容英的眼神都不错,在他们俩未走到跟前,月姜和弦歌聊的有来有往,还不时往他们走的方向看。
景砚猜到必是聊到了自己身上,他跟容英说月姜定不会抛弃他。
当然只是逞一时口舌之快,月姜对自己有几分真心,景砚实际在心中从未认真衡量过,生怕少的可怜。
但现下她居然问自己弦歌好不好,真存了心思将自己让出去吗?
月姜偷偷发现景砚慌了,她故意道:“开心事啊,当然有,妾与弦歌姑娘聊了好多呢,弦歌姑娘说了好多妾听着就酸溜溜的话。”
“唉,”月姜摸着腹部,话语平常:“三弟都有侧妃了,殿下想不想要一个侧妃啊?”
景砚:果然有了“抛弃”他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