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孩子知道,又让你受疼?”
景砚话中逗笑,但不见离开月姜的唇。
月姜顺势垂眼看了看自己高隆的腹部,她难得摆出一副恶母”样,用不得闲的嘴嘟囔,夸张不停。
“知道就知道,反正快出来了,殿下,你让孩子知道,妾这个母妃多辛苦。”
“好好在一个如花貌美的年纪,身边又有一个貌若潘安的夫君,辛苦禁欲了许久。”
“生生让妾这个母妃,都快记不得殿下床上的好了。”
“咳,姜儿,你又大胆起来了,”景砚吻的动情,耳边也就半进半不进的听月姜的“抱怨,”反正她的声音也好听,像悦耳的黄莺。
可惜让他低估了月姜的胆量,她从来就是什么话都敢私下跟他说。
景砚呛了声,他耳尖红的滴血,看回月姜发现人果然在忍笑。
“殿下,做父王要服老,不能动不动害羞脸红,不然管不住孩子,怎么做严父?”
服老?
景砚想他明明才二十二岁,这岁数就老了,实在骇人听闻的紧。
极其刺耳,忍不住的让他想要向月姜反驳。
怎奈一往她腹部望去,景砚就偃旗息鼓。
他捏住月姜右侧面颊,轻轻晃动,咬牙保证:“等姜儿生了,再看看孤有没有老吧。”
话罢,他又覆唇而去。
***
月姜离生产的日期越来越近,这之前皇宫按例有一场秋蚕宴要办。
刚嫁景碌的程素云已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本来该三个月胎稳才应宣布出来。
但就因她成了侧妃,一进景碌的府就矮正妃一头,心中十分不平。
于是趁着宫中除了月姜即将产下皇嗣,她惦记自己腹中孩子也算皇孙中的第二人。
不管嫡庶只要讨人喜欢都是宝,不管不顾的在刚有孕就闹的满宫皆知,企图让宫里人心中记得她也要在不久的将来生子。
于是在偏殿候宴前,一堆女眷中,程素云摸着肚子分外得意。
她不时盯着自己还未隆起的小腹,再多看看月姜那即将瓜落的腹部,操心。
“太子妃,太医说您这胎是男孩女孩了吗?”
若月姜的孩子是个皇孙女就好了,程素云就更可以指着自己的肚子争口气了。
月姜目光落到对面的程素云身上,抿了口清水,含糊道:“不知道,都好。”
程素云没听见喜欢的,她心里暗恼,但转眼间又得意起来。
以为月姜这一胎肯定就是皇孙女,不然她怎么会这么说。
程素云沾沾自喜,看向周围:“我这一胎定是一个小世子。”
“胡言乱语,”郑太后烦睨她一眼,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