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又重又喘道:“你刚刚才好些,怎么可以这么乱来,身体会吃不消的!”
夜九焱抬头,看着她,银眸晦暗不明,很明显,人是怔住了。
有点呆呆的,有点傻傻的。
梵若继续道:“我先前说的那些话,你听到了吗?”
“什么?”
梵若表情暂定了几秒,大声说道:“我说,我们在一起吧。”
说完,就累的大口喘着粗气,感觉一口气都快断了。
夜九焱回神,眼神炙热浓烈。
梵若看着他能够溺毙人的目光,眼神闪躲,刚刚侧脸过去,就被掰了回来,唇猛地被堵住。
梵若没再拒绝,搂住他的肩膀,气息还是有些不稳。
好在夜九焱没有那么霸道,温柔的缱绻,引导她调整呼吸。
很久很久,夜九焱才放开了她,声音沙哑低沉:“梵儿,可以吗?”
梵若也不知脑子是抽筋了还是怎地,回道:“你,行吗?”
于是,有些生气的某人用严肃的态度身体力行的告诉了她,到底行不行。
梵若明明是第一次,却又感觉不是第一次,似乎很久之前就与他这般耳鬓厮磨缠绵。只是她还来不及多想,就被夜九焱一波又一波的猛烈攻击击败的溃不成军。
洞外是朗朗乾坤,洞内是一片昏暗旖旎,梵若最终还是承受不住昏睡了过去。
只是夜九焱禁欲多年,好不容易心爱之人回归,他便像开了阀门的大坝,怎么轻易就收住得了。
梵若只能晕了又醒,醒了又晕,极度的舒适与眩晕,让她差点失去理智的疯掉。
直外面天黑了,夜九焱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轻轻吻了她的全身,直至嘴唇,心满意足搂着早已欲仙欲死的梵若沉沉的睡了过去。
另一边客栈里。
南宫麟与夜月满正在一起用晚餐,欧阳卿书刚好回来,便一起坐了下来。
南宫麟道:“可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或者事吗?”
欧阳卿书回道:“有一点,我白天回了一趟青楼,发现那些女子背后的图案都没有了,而且昨夜也没有发生任何黑色怪物害人的事。”
南宫麟道:“你莫不是去偷看别人洗澡了?”
不然他怎么知道那些女子背后的图案没有的。
夜月满挑眉,他虽不在乎,但不代表可以不八卦。
欧阳卿书一噎:“没,没有,是姑娘们自己脱的。”
南宫麟更是难以置信。
欧阳卿书只好道:“本来我只是刚好听到了一群姑娘们谈话,说他们背上的图案都消失了,我就干脆花一千两弄了一个美背选拔大赛,最美背的姑娘将获得一千两,然后她们很快就脱了。”
南宫麟道:“那你最后选出来了吗?”
欧阳卿书道:“没有,我拿着钱跑了。”
南宫麟:“……”
夜月满:“……”
欧阳卿书道:“回来后,我就看了之下自己的背后,果然也没有了那图案。公子,不信,你也可以看看自己背后。”
南宫麟讶然。
却听到夜月满道:“确实没有了。”
南宫麟道:“我都没脱呢。”
夜月满:“我看到的。”
南宫麟不解:“可我没有脱过衣服呀。”
就算睡觉也有里衣,是看不到背后的。
夜月满淡定道:“我的眼睛,可以透视。”
南宫麟眼睛睁大,下意识想要将自己遮起来,最后还是强忍了下来。
连同欧阳卿书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也差点失了仪态去捂住某个地方。
夜月满吃了一根青菜,道:“现在没看。”
欧阳卿书尴尬的笑了下,随后道:“小公子,你可知大皇子也就是昨晚与你动手的那位,现在是怎么回事吗?”
夜月满道:“他是魔。”
南宫麟道:“魔?”
夜月满:“嗯,后天入魔,已经不是人。”
欧阳卿书道:“昨夜他为何突发状况?”
说的自然是南宫鸣最后突如其来的痛苦。
夜月满道:“应该是父亲和母亲,毁了某个下咒的魔器。”
南宫麟道:“今晚我们便再次出去看看,看那黑色怪物彻底清除了没有。”
夜月满道:“不必,已经没有了。”
欧阳卿书问道:“如何得知?”
夜月满:“月亮。”
欧阳卿书恍然大悟:“对啊!那日你们掉入河里的时候,月亮是白色的,而从我们来的那日,月亮便一直是红色的。仔细想来,正是南宫鸣面露痛苦之色时变化的。”
夜月满认同的点了点头。
南宫麟道:“既然魔器已毁,为何九焱和梵姑娘还未曾回来?”
夜月满凝眉道:“不知,过几天兴许就回了。”
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下来,一轮白色圆月高挂上空,街道已经空空荡荡,虽然蛊咒已经被解决了,但那些街边小商贩依旧心有余悸的不敢出来摆摊。
义霖又喜又危。
官兵依旧不肯放行,这里依旧是南宫鸣的地盘,很有可能他会像一只疯狗一样随时攻击。
最重要的是,现在他已经知道了南宫麟就在这义霖内,只怕不杀掉他也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