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麟感觉到背后坚挺的滚烫,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眼神暗了暗,慢慢向着床铺走过去,轻轻将夜月满放在床上。
夜月满赶紧将身上的衣服都扒开,皮肤都变成了粉红色,精致的纹理看上去很是诱人,脸色潮红一片,微眯异眸,薄唇微张,轻轻喘息。
这模样,中了媚药无疑。
梵若傍晚喂给他的那颗药,是……
南宫麟心思混乱,什么都想不进去了。
他低头看着床上难受的夜月满,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去后面打了一盆冷水,用毛巾打湿,替夜月满擦洗上身,让他降降温,或许会好受些许,虽然他知道,如果不发泄出来,很难得到缓解。
可他不能,不能这么做,月满肯定会厌恶他,会离开他,他……还是个孩子而已。
手腕突然被握住,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被夜月满一下拉到了床上,冷水泼了一地。
“月满。”南宫麟唤道。
夜月满闭上眼睛,突然软下了身子,手伸到了南宫麟的衣服里,感受到剧烈的滚烫,南宫麟身子忍不住轻颤。
“麟儿,我难受,给我抱抱。”夜月满声音沙哑说道。
麟儿!南宫麟身子一僵,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夜月满,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身体骤然一凉,衣服被全数扒开,他瞬间惊醒,推搡道:“月满,月满,你可知道我是谁?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夜月满将头埋入他的冰凉的脖子,整个人都扒在他身上,享受着这番舒适的触感。
“南宫麟,我很难受,你给我冰一会。”
南宫麟哭笑不得,他这是把自己当成了降温的器物了。
而后,他再也笑不出来了,夜月满的硕大的坚挺正抵着他的大腿。
气血顿时上涌,脸红到可以滴出血来。
他用力的挣扎,使劲推开他,却奈何纹丝不动。
夜月满就像一个孩子一样,紧紧的粘着他。
身下之物也越来越僵硬。
南宫麟心一横,一咬牙,伸出手,握上。
夜月满一阵难受的呻吟。
趁他不注意,南宫麟立即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声音诱惑道:“我帮帮你,好吗?”
夜月满皱着眉头,眼神迷茫的点了点头。
南宫麟微微一笑,低头亲上夜月满的唇,很快又离开了,不敢过多停留,怕自己会彻底沦陷。
慢慢身子下移,吻上他紧致的小腹。
因为先前本来是要立后的,老太监们便选送了几本春宫图给他,让他知晓房中之术,不至于娶妻后尴尬,他拿来看了几眼,又扔在了一边。
可他看书从来过目不忘,那些仅有的动作,他却都印入了脑海,他不知道男人怎么办,所以,他只能居女位。
一口含住月满,夜月满扣住他肩膀的手骤然缩紧,眼神依旧迷茫。
南宫麟抬起头,柔声安慰道:“月满莫怕,等会便好了。”
说完又继续含下,如此逗弄了大半个时辰,才感觉到喉咙深处射入一股滚烫的热流,夹杂着浓厚的檀香味道。
喉咙壁被呛到,他不下心都咽了下去,猛的咳嗽了几声,有些不知所措的抬起头。
对上同样不知所措的异眸。
四目相对,异眸原先浓烈的炙热逐渐消退,从不知所措,到双眼无神直至冰冻冷漠。
夜月满看着他嘴角处还沾着些许他的白浊,缓缓,冷声道:“滚。”
南宫麟身子一僵,微微低眸,从一边拿起衣袍,随意往身上一裹,连鞋子都没有穿就跑了出去。
刚出门,泪水就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一边往皇宫里跑,一边无声的流泪。
结束了,都结束了……
夜月满冷冷看着自己的某物,又看到地上一地的水以及被砸了个坑的金色脸盆,起身,穿好衣服,飞身掠出青凤殿。
南宫麟一路跑回皇宫,吓坏了士兵们,却无一人敢上前,老太监看到后,立即迎上,担忧道:“皇上,您这是去哪里了?来人,快宣御医!”
南宫麟静静地看着御医们忙前忙后的替他清理鲜血淋漓双脚上的伤口,一根一根的拔出树刺以及残渣,小心翼翼的上药包扎,至始至终,南宫麟都没有开后说过一句话。
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轻声道:“皇上,大司马求见。”
南宫麟回神道:“你们都下去吧,宣见。”
大司马向来心思细腻,这么晚宣见,必是有要事。
司马逸走进来,就看到了南宫麟被厚厚纱布包裹的双脚,问道:“皇上,这是?”
南宫麟抬头看着他,道:“无事,不小心踩到了碎片上,倒是大司马一脸疲惫憔悴,不是请了一个月的假吗?这大晚上来所为何事?”
司马逸回道:“臣今日才葬了爱妻。”
南宫麟顿了片刻道:“你终于放弃了。”
司马逸惨笑:“嗯,她想要这样,我就这样了。”
南宫麟不再多问,“有何事要奏?”
司马逸收敛心神,道:“前段时间,臣抓了二十四位叛贼,因觉得有蹊跷,便没有立即杀了他们,准备日后再仔细审问,可是昨晚,士兵来报,他们在牢中尽数自杀。”
南宫麟道:“畏罪自杀?”
司马逸摇了摇头:“皇上,您真认为他们会是大皇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