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想，这都是人格分裂症状吧？

虽然一个女孩有不同人格某种程度上算是一种萌点，可关键她是人类，又将这种萌点带来的加分扣去了。

如果不是因为现在是末日，精神病院大概率关门的话，郝塞恐怕会推荐她去医院看一看。

郝塞摸了摸中野的脑袋。

“怎么了？郝塞老大？”

中野有些愣了，不知为什么他突然这么做。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真的很了不起。”

郝塞称赞着她。

“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中野低垂着脑袋问道。

“没有为什么，还是说你讨厌吗？如果那样——”

郝塞正准备缩回手，然而一双手，紧紧握住他的手。

“不讨厌。”

中野死死抓住他的手。

一直以来，她都明白一件事，所有人赞誉，盛赞的那个人，并不是她。

所以，她一直以来，都活的如履薄冰，生怕暴露自己的真面目。

末日，某种程度上对她而言也是一种解脱。

因为末日后，没人会在意她以前的身份，荣誉，成绩，她可以暴露出自己原原本本的德行。

但也因此，她彻底泯然众人了。

得不到曾经的称赞，既让她感到欢喜，又不知为何，感到些许落寞。

如果可以，她也想以自己原本的面目，获得称赞，获得荣誉，获得成绩的……

现在，哪怕只是昙花一现，也让她留恋无比。

“老大，你的手，暖暖的，麻麻的……”

前面的形容词还好，后面真的是形容人的嘛？

“咳咳，抱歉，没控制好。”

郝塞连忙缩回手。

他都快忘了，自己充满电，身上如今附带漏电buff。

这个时候给人摸头就不是仙人抚我顶，而是电蚊拍抚我顶了。

他可不想给人孩子电傻了。

只是，看着中野那依依不舍的小眼神，郝塞只觉得……

——这孩子，怕不是喜欢被电的特殊体质吧？

“之前的话题，不必再提了。”

郝塞正色起来。

他虽然好色，但也不至于跟别人的幻想人格谈恋爱。

那种事情，与虚拟女友又有什么区别呢？

只是相比起纸面上，碰不到，摸不着的虚拟女友，多了一条触碰途径罢了。

但对郝塞来说，写实系反而失去了幻想韵味，某种程度上还不如虚拟女友。

想勾起他的兴致，最起码要做到妖精那样吧？

“我知道了，郝塞老大。”

中野低着头。

坦白而言，郝塞好像就没几次看到这家伙抬起头的时候。

忍不住了。

郝塞拍了拍她的背。

“抬起头来，昂首挺胸看前面。”

中野一阵激灵后，立刻挺胸抬头来。

见状，郝塞满意起来。

怪不得以前老师总喜欢这么做，调教别人确实别有一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