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坟也是她挖的。
我怕姐姐要为我报仇。
我现在放心不下的就是我姐姐。
只是我跟她说不了话,她看不到我。”
梅花女鬼忽然又叹了一口气。
她也忽然望着前方女子舞剑。
她一手指着着练剑的白色帏帽女子。
她一边对韩瑾语道,“这世间乱得很,恃强凌弱之人多得很。
我姐姐要强得很。
她一个女人就去学武功,家里人自然反对。
姐姐就自己单独离家出走了。
而我呢……则平平凡凡嫁人了。”
“哇塞,你姐姐是个女侠啊!
女侠很酷啊!”韩瑾语忽然有些羡慕得开口道。
她只是忽然望着对面的女人在那里挥起一把长剑直劈向空中。
对面的一棵松树枝竟然忽然就‘啪嗒’断了。
韩瑾语忽然望着身边的红梅女鬼道,“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
你只要按照自己喜欢的活法去生活就好了。”
“不,我觉得姐姐的选择是对的。
当年,她也叫我跟她走,我并没有跟姐姐走。
我依然陪在妈妈身边学女工,做刺绣,练厨艺。
待到及笄之年,媒婆给我说人家。”
梅花女鬼却只是在那里无奈得叹了一口气。
她慢慢道,“我以为嫁人就安分过日子就好。
可是,那个人读书多次考不上。
他心灰意冷,跑出去寻花问柳。
他四处去喝花酒。
我也不好说他。
我若真怪他。
他反而回打骂于我,怪我不体贴。
后来,他终究是带了一个女人回来。
我虽然伤心落泪,他也不管。
我想着,我当时怀有身孕。
或许,日后,看在孩子的面上,相公回对我好一些。
但是,我怀孕没几个月就流产了。
大夫说我香料中麝香放太多了。
我流产而死了。”
“我的妈呀!一定是那个小三。”
韩瑾语忽然有些愤怒得开口道,“真气人!
这些女人怎么可以这么害人呢?
你男人都不管的嘛!”
“正所谓人老色衰。
只问新人笑,哪问旧人哭。
我家相公跟那年轻女子快活都还来不及了。
相公哪有心思去管我死活呢!
相公不打骂于我。
他不把我休了,就是好的了。”
梅花女子一边说着,一边指着那舞剑的女子。
她忽然道,“我已经好久没有看到我姐姐了。
我只下留在这里陪我姐姐。
我姐姐是个女侠,恐怕也不会在我坟前待几天。
她走后,我便投胎去。
你看到了吗?
我姐姐两把宝剑,一把叫美女剑,比较细。
一把叫书生剑,稍微宽厚些。
本该两人使得。
我姐姐一人就能够使得。
美女剑连的剑法叫淑女素心剑法。
而书生见练的是具贞剑法。”
“我可是看不明白。”
韩瑾语只是稀里糊涂得摇着头。
她忽然间那白色帏帽女人忽然提起自己手上的一把细剑。
只是剑柄拿起,只见那女侠忽然将剑尖直是朝着地下。
然后,女子忽然剑尖上翻。
韩瑾语还以为那女子要刺向自己的嘴巴。
原来剑尖只是指向女子本人的嘴巴,却并没有接触道。
这却是看得韩瑾语心惊胆战的。
她忙道,“你姐姐好傻。
她拿着剑就要刺向自己嘴巴呀!
她难不成要自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