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清澜和一众天衍宗长老在星曜阁开会。
秦罗敷已经让千鹤把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事情尽数汇报给宗门。
他们此时正在商讨下一步的计划。
厌清澜坐在主位上,听着他们七嘴八舌的议论声,神色有些倦怠。
也不知道归仪此时怎么样,也真是够冷淡的,除了发过去的传讯会回之外,连给自己发些日常的问候都没有。
秦罗敷回来的时候,房间里面一片静谧,连蜡烛都不点,十分昏暗。
但她却一下子蹙起眉头,“厌清淮,你怎么又来了?”
厌清淮从背后抱住她的腰,将头埋在她肩膀上,“秦罗敷,我想你了。”
他捻起她鬓角的一根发,状似不经意的询问,“你今天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秦罗敷回头看了一眼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只是出去一趟,耽搁久了一些。”
“是嘛?”厌清淮薄软的唇贴在她耳根,声音又软又轻,“可是我今天都看到你和一个男弟子出去了。”
秦罗敷一顿,面上的神情有些冷,“所以你是特意来质问我的?”
她不希望这件事情被很多人知道,才特意瞒着。
“为什么要用质问这个的字眼,我是不小心看到,问几句都不可以吗?”
厌清淮有些难过,越想越觉得有问题,“还是说秦罗敷有秘密瞒着我?”
厌清淮只是单纯在吃醋,秦罗敷却以为自己做的事情被让发现,脑子一直在高速运转。
看她沉默不语的样子,以为她是默认了,厌清淮眼眶都红了,恨不得咬上她细细的脖颈,狠狠舔咬。
“秦罗敷太坏了,我要告诉兄长。”厌清淮咬住下唇,说着就要往外走。
厌清澜可没有厌清淮那么好糊弄,这件事情不能让他知道。
秦罗敷一把拽住他,将他整个人压在窗台上。
她的腿抵进他的腿间,有些强硬的攥住他的手腕,“不许。”
“凭什么,我就要告诉兄长。”厌清淮以为她在护着那个男人,心里更加酸涩。
他的眼里满是欲望和渴求,还有因为今日之事产生的嫉妒和委屈。
他羞恼的看着秦罗敷,既生气又忍不住想要靠近。
“你敢说,我就打你。”秦罗敷面无表情。
听到她的话,厌清淮开始挣扎。
秦罗敷直接将厌清淮翻了一个面,让他直接半趴在窗台上。
“秦罗敷,你要干嘛?”
厌清淮背对着看不到她,心里有些不安,虽然不想露怯,只能强装镇定,但声线却是说不出的颤抖。
“当然是教训你。”
秦罗敷扬起手就是啪的一声,厌清淮顿时咬住下嘴唇,闷哼一声。
厌清淮夹住腿,有些羞愤。“秦罗敷,你凭什么打我?”
秦罗敷没理会他的质问,又一连打了几下。
厌清淮咬着唇瓣,眼尾通红,眼眸中氲氲着水汽,手指紧紧攥着窗台的边缘。
他半个身子都探出外面,面色潮红,衣衫不整。
下面来来往往都是行人,只要有人抬头,就能看到他此时的样子。
一想到这样不堪的样子会被别人看到,厌清淮就有种说不出的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