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错觉吗?
“你找我就是为了问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吗?”
厌清淮垂下头,知道她在转移话题。
就算秦罗敷不说,他也知道是谁做的。
他和兄长之间共感,对于彼此之间发生的事情根本瞒不住。
况且从兄长那边传来的快感是如此强烈,除了秦罗敷没有别人能够让他们这般失控。
他突然伸出双手环住秦罗敷的腰,脸贴在她的肚子上。
越是靠近,虽然那股热意明显得到缓解,但是随之而来的却是一股迫切得到疏解的空虚感。
如果此时还意识不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的话,厌清淮就要完了。
“秦罗敷,我好像提前进入发情期了。”
他的声音很低很哑,但秦罗敷还是听清楚了。
她被吓了一跳,立即想要挣脱厌清淮的怀抱。
意识到她要离开,厌清淮抱得更紧。
“既然是发情期,不好好待在归澜殿,出来干什么?”
这不是给人添乱吗?
厌清淮摇头,“不是的,我算过日期的,不是这几天。”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是后天变妖的原因,他的发情期越来越频繁。
由原来的十年一次,变到三年一次,再到现在的一月一次。
秦罗敷也知道厌清淮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胡说。
移花接木之术本身就是禁术,有很多未知的后遗症。
或许厌清淮越来越频繁的发情期便是后遗症之一也说不定。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棘手了。
“秦罗敷,我很难受,抱抱我,抱抱我吧。”
他的脑袋轻轻蹭着秦罗敷的肚子,红着脸撒娇。
秦罗敷无动于衷,“我去通知你兄长。”
“不要,不要他。”厌清淮猛地摇头,可怜兮兮的揪着秦罗敷的衣袖。“我不要他。”
“那你尝试自己压制一下。”
厌清淮不愿意让厌清澜过来,秦罗敷也不好强迫。
厌清淮咬着下唇,不行,好疼,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疼。
“好疼,秦罗敷我好疼。”
他伸手去牵秦罗敷的手,眼尾和鼻头都是红的。
秦罗敷看到他身上不断有妖气溢散出来,很快意识到情况不同寻常。
偏生厌清淮没有一点察觉。
无论是妖魔还是修士,从身体上散出去的都是修为。
秦罗敷一根一根的去掰他的手指,厌清淮能感受到那股失落感逐渐放大。
眼泪顺着脸颊落下,一滴接着一滴,在他衣襟上洇湿出一片痕迹。
“你别哭,你的情况不对,我得去问一下人。”
秦罗敷说着就向门口走去,从厌清淮身上而来的茎蔓,紧紧缠绕住她的脚踝。
厌清淮跌跌撞撞的跑过来,眼眶红红,“秦罗敷,你别走,不要走。”
秦罗敷弯腰去扯开腿上的茎蔓,厌清淮就抱了上来。
秦罗敷蹙眉,推开他,“你听话一点,留在这里,我去帮你找些丹药。”
也不知道厌清淮脑子里在想什么,死活不愿意让厌清澜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