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嗞钮----”堂屋的门发出一阵轻响,堂屋立即传来了纷乱的脚步声。
“你们三个、去东屋抓那个老寡妇!我带三个人去西屋去抓张树根和他老婆!”堂屋里传出了"刘头儿”的声音。随即西屋的门帘儿被“砰”的一声挑开、一束手电光直接照在土炕上,四个人影直接闯进了西屋儿。
“不许动!交枪不杀!”吴凤端低吼一声、枪管一下子戳在了最后面那个人的太阳穴上。
“砰、砰、砰、砰----”墙柜里、房梁上、土炕上跳过四个人、四纪手刀砍在冲进西屋四个人的颈动脉上,闯进屋里的四个汉奸身子一软、便如破布一般倒在地上。
“咔吧、咔吧、咔吧----”东屋忽然传来三声颈椎被扭断的声音,“呱呱呱呱----呱呱呱呱---”随即、东屋里传出来张狗剩学的两串蛙鸣,这是在告诉孙排长他那边儿活儿干完啦!
“这个张狗剩是他娘的昏头啦!----刚刚三月初,哪来的田蛤蟆叫?”西屋里正在往麻袋里装捆绑结实的汉奸的孙排长被气得扑嗤一声笑了、低声骂道,“回到营部还得好好练他们!”
“咯咯----咯咯----咯咯----”孙排长回了三声野鸡鸣叫,他是在告诉藏在东屋里侦察排的战士们----别着急,等待外面接应的敌人送上门儿。
果不出其然----没多会儿,院子里又传来一阵杂乱无章的脚步声。
“喂----二嘎、歪嘴儿,得手没有?”随着一声问话,院子里人影攒动,他们急吼吼地向茅屋跑来。
“你们放开我!你们是什么人?”藏在西屋里的吴凤端坏坏的一笑,学着女人的声音大呼小叫。
“二嘎、歪嘴儿,你们两个笨蛋!----不会先把人敲晕了吗?!”外面有人低声训斥道。
“啊……!你个臭流氓、二流子!在俺身上乱摸个啥?!”西屋里的吴凤端学着树跟嫂子的腔调大声疾呼,听得孙排长和侦察排的战士们鸡皮疙瘩掉得满地都是。
“哟嗬----这土八路的小娘们儿声音够‘甜’的,这‘叫春’声音里最起码得加了一勺白糖。老子先相看相看、验验这小娘们儿的成色!”随即、堂屋里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一个干瘦干瘦的人影闯进了西屋。
“那个土八路的小娘们在哪呢?老子今晚要让她尝一尝老子‘如意金箍棒’的滋味儿!”那个干瘦干瘦的人影一张嘴,就是满嘴的粪渣子。
“小爷让你尝尝‘铜花生米’的滋味儿!”说着吴凤端的二十响盒子炮的枪管就顶在了那个黑影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