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风,透过轻薄的蚊帐,带着些许凉意,轻轻拂过贾震达的脸庞,他不由得感慨:在外面睡比在屋里睡还舒服,也不知道工程结束后,这个蚊帐能不能留给自己,如果可以的话,就在自家院里搭个帐篷,每天都享受着这份惬意。
就在他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中时,一道黑影突然掠过他的视线。贾震达立刻警觉起来,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难道是来偷钢材的?他迅速掀开蚊帐,追了出去。
他紧紧跟着那道黑影,一路追到了梁家的院子。他躲在墙外,屏住呼吸,等待着人赃并获。不一会儿,就看到那人影扛着一个人窜了出来。贾震达心中一惊,难道是在偷人?
他悄悄地跟上去,仔细盯着那人的背影。当他看清那人的面容时,不禁在心底惊呼:“赵喜发?”他怎么也想不到,赵喜发偷钱偷粮,还敢干偷人的勾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干坏事,今儿非得好好收拾他一顿!
眼见赵喜发将人粗鲁地扔在地上,准备行不轨之事,贾震达迅速俯身捡起一块坚硬的石头,猛地抛出,石头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精准地击中了赵喜发的背部。赵喜发疼得龇牙咧嘴,恼怒地转过头,想要看看到底是谁坏了他的好事。
然而,又有一股浓烈的烟雾迎面袭来,赵喜发猝不及防,双眼模糊,身体摇晃了几下,便重重地晕倒在地。
梁素梅将趴在自己腿上的赵喜发推开,看到贾震达怒气冲冲地跑过来,拳头紧握,似乎想要对赵喜发痛下狠手,她急忙制止:“贾大伯,别冲动!把他打出个好歹,你也要吃官司的。”
贾震达望向梁素梅,不解地问:“他干这么龌龊的事,你还想放过他?”
梁素梅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敢辱我清白,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说着,她闭上眼睛,果决地将赵喜发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直到他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她将那些衣服狠狠地扔到远处,仿佛要将这份屈辱和愤怒一起抛去。
“贾大伯,今天能不能到您家借宿一宿?我这个时间回去,万一惊动到家里人,恐怕他们会多想。”梁素梅知道贾震达的妻子高秀香是个既热心又明理的人,所以斗胆提出了这个请求。
贾震达是个“妻管严”,脸上流露出些许为难,但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下来。他带着梁素梅走到家门口,硬着头皮敲响了房门。
“谁啊?”高秀香被敲门声吓醒,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恐和疑惑。
“媳妇,是我,开门!”贾震达喊道。
听到是丈夫的声音,高秀香虽然心中有些不悦,但还是赶紧打开了门。当她看到贾震达身后的梁素梅时,不禁有些惊讶。
贾震达赶紧向妻子解释了事情的经过,高秀香听后惊得喘着粗气,连忙将梁素梅搂在怀里,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部安抚道:“小梅啊,别怕,别怕。”
“媳妇,今天这事儿你可得保密啊,千万别往外说!”贾震达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你别往外说就好,你还来提醒我?我又不是那李婶子,整天就知道嚼舌根。”高秀香白了丈夫一眼,她知道李婶子是村里的大嘴巴,最爱八卦别人的事情,所以拿她作来比较。
梁素梅躺进高秀香为自己铺好的被褥里,疲惫的身体得到放松,舒适地合上双眼,内心期待着明天,田洼村的男女老少看着田地上赤身裸体的赵喜发,将会露出怎样不可思议的表情。她可是给赵喜发下了一剂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