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司机冯任急匆匆地“砰砰砰”敲响了关海山家的门,关海山随手拽了件外套披上,门一开,见是五官皱成麻花的冯任,还没来得及张口,冯任就跟连珠炮似的,喘着粗气说:“师父,出事儿了,群众里出坏人了!”
“咋了?啥事这么急?”关海山一脸疑惑。
“咱车,车胎给人动了手脚!”冯任边说边比划。
关海山一听,利索地穿好衣裳,跟冯任直奔厂里。到了地儿,冯任直接蹲在一辆货车边,手一指:“师父,您瞅瞅给扎的,六个胎全给扎了!”
关海山心里头直犯嘀咕,想着这大门紧闭的,肯定是内部的人搞的鬼。他连忙去找门卫老谭“老谭,昨儿晚上你巡逻的时候,见没见着啥人在车附近转悠?”
老谭点头确认:“嗯,我瞅见有人在车子周围晃悠,心想着是不是车队兄弟,就想凑近打个招呼,结果那家伙一见我,脚底抹油溜了。”
“哎,那人啥模样?”关海山问。
老谭挠了挠头,略显无奈:“这我还真没细瞅,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清啊。”
车队的小伙子们陆续到位,关海山立马张罗让大家各自检查货车。一圈查下来,就冯任的车中招了。
“我靠,我也没招谁惹谁啊!”冯任忍不住吐槽。
关海山提高音量,语气里带着严肃“这车不是私人的,是公家的。车一趴窝,厂子的经营都得受影响,咱们大家伙儿还得靠这个吃饭呐!平时同事们有点小摩擦,开个玩笑就过去了,怎么还背后下起黑手了。谁干的,麻溜点站出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会藏着掖着,等查出来了,罪加一等!”
车队的小伙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都摇头“不是我,我可没那胆儿”“这种缺德事,我做不出来”。
梁素梅和卫知一听说这事儿,风风火火赶了过来。俩人蹲下身,侦探似的仔仔细细瞅了瞅车胎,上面的洞,深得很,看起来像是被锥子类的工具给戳的。梁素梅眼都没抬,直接喊话“封锁现场,搜索作案工具!任何人不得进出,报警!”
“大家一定要注意,如果看到锥子或者类似的工具,千万不要去接触它们,因为上面可能残留着犯罪嫌疑人的指纹。警察同志有专业的方法处理作案工具,请大家务必配合!”她的声音清脆有力,旨在提醒在场的每个人,同时也是为了给作案的人施加压力,让他在紧张之下露出破绽。
经过一番细致入微的搜寻,众人终于在储物间里发现了几把锥型工具。其中一把螺丝刀被遗弃在地上,看起来像是有人在匆忙之间扔下的,这使得它显得格外可疑。厂里的人员立刻将这个情况向警察汇报。
警察十分给力,紧锣密鼓地推进案件调查,就在豆制品厂内收集了所有人员的指纹样本进行比对,遗憾的是,无一吻合。
“对了,还有一位。”梁素梅的声音适时响起,打破了现场的凝重。
“谁?”警察的目光立刻聚焦过来。
“朱翠翠,她昨天刚被开除。”梁素梅缓缓道出,她没有遗漏地详细叙述了朱翠翠近几日在厂内的种种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