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拉的基本上都是偏架,紧抓着赵怡然,让她只有被抓的份,毫无还手的余地。
“怡然郡主,还请息怒,待会就要开席了,请你尽快入座。
臣女会自罚三杯,向你赔个不是。”
赵云娣每次都能得手,越抓越兴奋:
“抓死你,抓死你,把你的脸抓成一副大棋盘。”
很快,赵怡然被抓得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白皙细嫩的脸庞出现了几道指甲抓痕,整个人处于崩溃的边缘。
“啊啊啊!赵云娣,我要杀了你!”
赵怡然突然从发髻间拔下一支白玉珠钗,用力的刺向赵云娣。
旁观的贵女们眼见这一幕,尖叫声此起彼伏,引得不少贵客纷纷侧目。
宋晚吟眼见情况危急,立刻上前推开赵云娣,以身躯护住她。
躲在暗处的白绍波,指缝间夹着几颗小石子,准备一触待发。
只听“呯”的一声脆响,白玉珠钗掉落在地,摔成了两半。
一道身影快速出掌打退了赵怡然,却只用了两成力道。
“怡然郡主,请你自重。”
在场的众人纷纷傻了眼,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赵云娣的夫君李文博,也就是当朝驸马。
李文博满脸关切的上前,仔细的检查赵云娣有没有受伤,自责道:
“云娣,对不起,我来晚了。”
赵云娣又惊又喜,就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白兔,蜷缩在他的怀中,撒娇道:
“文博,你怎么才来,我差点就要命丧于那个贱人的手里了。”
赵怡然肩膀上挨了一掌,踉跄着后退几步,险些摔倒,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到底谁才是那个真正的受害者?
“李文博,你竟敢动手打我?
这件事我一定要回去禀明皇伯伯,请他老人家帮我主持公道。”
李文博面不改色道:
“怡然郡主请自便,陛下向来公平公正,从不会护短和包庇。
在场的众人全都是证人,共同目睹你想要刺杀我的妻子。
这件事真要是捅到陛下面前,到底谁才会被治罪,你我心知肚明。”
赵怡然哑然失声,羸弱的双肩害怕到瑟瑟发抖起来,仍然嘴硬道:
“你怎么闷不吭声的跑来了?
你们夫妻俩不是感情不和睦吗?”
李文博的现身,让谣言不攻自破,当众将赵云娣抱得紧紧的:
“我只不过是有公务耽搁了而已,怎么到你嘴里就变味了?”
赵怡然就像是被人当众扒光了衣裳,羞愧到无地自容,狠狠的怒瞪了赵云娣一眼,转身欲走。
在经过宋晚吟的身边,故意使坏伸出脚,想要绊倒她,害她当场出糗。
宋晚吟预判了她的预判,故意往后退了一步,让她伸出来的脚扑空的同时,则绊住了长长的拖地裙摆,当场摔了个狗吃屎。
“哎呦,摔死我了。”
旁观的贵女们想笑却又不敢笑,隐忍的非常辛苦。
赵云娣见状,不免觉得大快人心,捧腹大笑道:
“哈哈哈,唧唧复唧唧,怡然摔得叫唧唧,笑死我了!”
宋晚吟也忍不住掩嘴轻笑一声,这种雕虫小技,她早就看穿看透了。
今日要不是寿宴,非得好好的捉弄她一下,也好让她长长记性。
赵怡然面子里子都挂不住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想道:
‘赵云娣,宋晚吟,你们不得好死!
你们害得我颜面尽失,尊严被践踏,此仇不报非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