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谷之中,有一座幽静的小木屋,好似哨兵般伫立在这里,月光透过稀疏的树叶,倒映在孤寂的小木屋,洒下一地清冷的光辉。
屋内,烛光摇曳,映照着江揽月那张娇艳欲滴的脸庞,身上只剩下一件绣着牡丹花纹的亵衣,正和叶正青在床榻上紧紧相拥在一起。
两人身上的汗渍,宛如瀑布一样,恨不得把彼此揉进身体里。
叶正青仿佛饿狼扑食一般,极尽的缠绵悱恻,更像是宣泄心中压抑已久的情绪,不多时便将江揽月吃干抹净。
江揽月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贪婪的呼吸着空气,与叶正青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他们沉浸在这偷来的片刻欢愉中,忘却了一切,只想好好的放纵一下。
江揽月的双手紧紧的搂着叶正青的脖子,打了一个寒颤后,身体竟剧烈的颤抖了几下,享受着叶正青的爱抚,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缠绵很久之后,两人这才意犹未尽的停下,相拥着躺在一起休息会。
江揽月躺在他的臂弯中,眼角无声的流下两行清泪,将满腹委屈倾泻而出:
“叶郎,我现在真是走投无路了,宋晚吟那个小贱人给我设了套,害得我家破人亡。
眼下我已经无依无靠,只能前来投奔你,希望你这次能够大获全胜,第一个就把太尉府给灭掉。”
叶正青闻言,满脸震惊,不可置信道:
“月儿,你说什么?伯爵府到底出什么事了?”
江揽月一提及这件事,心如刀绞般,抽泣道:
“这件事说来话长,我只想告诉你,宋晚吟害得我父亲被罢官夺爵,还被抄家了。
我父亲对待朝廷忠心耿耿,想不到临老却遭此大劫,祖宗的基业全都毁于一旦。
他一时接受不了巨大的打击,气结于心,撒手人寰了。”
叶正青最见不得她流泪了,心疼的俯身吻去她眼角晶莹剔透的泪珠,安慰道:
“月儿,想不到你遭受到这么多委屈。
你放心吧,我的人马已经兵分两路前往京城,打算趁着夜幕,攻入皇宫,杀得他们措手不及。
我先静等前方消息,若是他们得手之后,便会飞鸽传书告知我。
到那时,我再率领着一队人马过去,首先直奔太尉府,屠杀宋家满门,为你们江家报仇雪恨。”
江揽月一听这话,正中下怀,像只受伤的小猫,蜷缩在他的怀中,嚅嗫道:
“叶郎,那我在这个节骨眼上找你,会不会耽搁你的行动计划?”
叶正青见怀中的伊人,娇俏可人,一颗躁动的心蠢蠢欲动着:
“月儿,纵使有天大的事情,那都远不及你一人重要。
我有了你的加油鼓劲,此行定能大获全胜,是时候也该改朝换代了。
反倒是你,你现在怀有身孕,我刚才一时没忍住,会不会影响胎气?”
说着,便下意识的轻抚着她隆起的孕肚,后知后觉有些后怕起来。
江揽月见他一脸自责内疚的样子,温柔的宽慰道:
“叶郎,胎儿在三个月后,基本已经坐稳了,偶尔还是可以侍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