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吟嗤笑一声:
“楚公子,你别异想天开了。
以你目前的能力,还得依靠着父母的供给,无法独立自主的生存。
你有能力护我周全,不受到欺辱吗?
你若当真娶了我,估计楚国公和楚夫人定会被你活活气死。
我知道你心中所想,但是你千算万算,不该算计在我的头上。”
她早有耳闻,楚家目前惨遭太子党处处挤兑,夹缝中生存。
楚家不过是想攀附权贵,有一座坚实的靠山,从而赖以生存。
楚鹤轩被她一语道破了心中算计,一时间面子里子都挂不住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此次前来的目的,确实是想攀附宋家的权贵,给楚家寻一条生路。
楚家已经被太子党逼上了绝境,父母最近愁得寝食难安,都苍老了很多。
作为家中唯一的独子,也是时候挑起大梁,担起重任了。
自从上次得知宋晚吟在府中举办过一次相亲大会,接着又在将军府看见她想寻觅良人。
寻思着她曾经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将来肯定再难嫁人,所以才打起了她的主意。
楚鹤轩以尴尬的笑容,掩饰内心的慌张道:
“在下不知县主所言何意?
不过,在下对县主实乃一片真心,愿意等县主回心转意。
多有叨扰,在下先行告辞了。”
宋晚吟见他还不肯说实话,一语道破:
“楚公子,若想挣脱枷锁,摆脱困境,不一定非要依靠女人。
以楚公子的博学多识,完全可以考取功名利禄,凭借自身的优越,扭转乾坤。”
楚鹤轩心头一惊,感受到奇耻大辱,脸色黑沉下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暗下决心,定要发愤图强,将来出人头地,狠狠的收拾这些曾经看不起自己的人!
待楚鹤轩刚走,甜橙便急匆匆的来报:
“姑娘,不好了,出大事了!
有很多病家在咱们的济世堂闹事,非说咱们卖出去的药材有问题。
很多患者服下后,都出现了吐血、崩漏、便血、高烧不退、昏迷不醒的症状。
现在门口被堵得水泄不通,那些病家扬言要讨要一个说法,还说要报官。”
宋晚吟的心中一惊,难怪右眼突然跳个不停,立马起身往外走去:
“甜橙,速速备马车,我们去济世堂看一下。”
萧景珩见她突然间神色匆忙的离开,便也跟上前去,独留宋晚风一人在风中凌乱着。
宋晚风疑惑的喊道:
“这酒水都备好了,你们全都走了,岂不是都浪费了?”
济世堂内,人声鼎沸,一群病家把里里外外围堵得水泄不通,伙计们也被病家拉扯的快要撕成两半了,场面陷入一片混乱。
“你们济世堂居然敢卖假药,我母亲服下后,不仅吐血而且还便血,眼下高烧昏迷不醒,你们必须要给我一个说法!”
“济世堂以悬壶济世的美誉自称,在上京城好歹也是有口碑的,赚取黑心钱就不怕遭到天打雷劈吗?”
“我父亲自从服下你们的药材后,现在性命垂危,就连大夫都束手无策,要是闹出了人命,我非得把济世堂告到倾家荡产!”
“你们这家黑店,对得起招牌上的济世二字吗?我看你们纯粹就是为了谋取私利,压根不顾及老百姓的死活,太缺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