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此时已经端着饭菜放到了桌上,闻言接口道:“水桶里的水还是你爸专门去井里挑来的,冰冰凉凉的正好。”
徐大钧心中暖洋洋的,嘴上却是大呼小叫:“啊?太好了,回来的时候我还在想这一口呢!”
心中却是暗道:“这妥妥的痛风套餐嘛,好在自己现在还年轻,又不像上一世那样宅,多运动运动的话,嗯,短期内应该不会有啥事。”
上一世,徐大钧因为业务应酬可是没少陪酒,别看他嗝屁的时候将将三十岁,但已经饱受了三年的痛风折磨。
那滋味,啧啧,不堪回首,不提也罢。
一大袋子的扎啤,大概五斤的样子,他用手试了试温度,很好,果然是三十米深的水井打上来的水,在这炎炎夏日中依旧坚守着自己的冰凉本色。
熟练的倒出一大杯,咕咚咕咚一饮而尽,手抚肚皮,舒服的嗝出一口气,满足的说道:“爽!爸妈,你们也喝一杯吧。”
见父母同时摇头,他笑了笑,他知道父亲酒量小,母亲却一点不喜欢啤酒的滋味儿,便也不再坚持,再次将酒杯倒满之后,也不用筷子,伸手抓起了一只螃蟹。
一边熟练的摘腿,从肚脐处掀开蟹壳,一边问道:“爸,这螃蟹是你打捞上来的?这个头,每只估计得有九两了吧?”
父亲徐建设没说话,母亲毛瑞芬已经接口了:“不是,你爸每次出海,就算捎带上来几只,也都没这么大,这是你大伯专门钓上来的,就给咱家送来了几只。”
徐大钧哦了一声,原来如此,我就说嘛,这时候的梭子蟹还不像几年后那么受欢迎,摘吧的时候费劲巴拉的,而且还没几口肉,既麻烦又不充饥,所以很少有渔民专门去弄这玩意。
不过,正因为如此,人工养殖这东西的现在还没出现,至少岛城这里还没听说,所以眼前的这两只可是真正的海捕蟹,那在味蕾之间绽放的味道,爱吃的人都知道。
徐大钧啊呜一口先将浓稠的蟹黄几口吃掉,然后再拿起一只蟹钳,一点一点的刮着蟹壳里的精华,弄到一起后,又是啊呜一口。
剩下的便是真正的螃蟹肉了,除了后腿的那一块之外,其余的地方想要剥出来吃干净可就是一个技术活儿了。
不过,这点小儿科对于徐大钧来说,也不过就是多费几下子而已。
十分钟不到,他的面前便只剩下了一堆蟹壳,随后,他起身洗净了双手,再次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开始对着其他两份菜展开了攻势。
一边吃着,他也对父母讲了讲今天第一次上门家教的情况和自己的一些想法,一餐饭吃完,也不过半个小时。
心中惦记着他的任务,所以,徐大钧收拾好残羹剩饭之后,便一头扎进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