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了不担责任,规矩和后果得提前讲清楚,您列位看官说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慢着,大爷,您要打架我奉陪,只是咱丑话说在前头,您这一把老骨头捏吧捏吧也不够一碗,怕不是我的对手…”
“哦?呵呵呵呵,你想说什么明说!”
“大爷,是这样的,您打我,不还手我不乐意,还手怕您这把老骨头顶不住,俗话说拳脚无眼,我对你动手也显得有些不尊老,所以,您若执意要打,立个双方公平交手的字据,再写上后果自负,只有这样,我才能奉陪,如果不写,大爷您闪一边去,以后不要缠我,怎么样?”
列位,要说吴承恩这个死鬼,除了脸皮厚之外,还是有别的优点,听我这么一说,他还真就在旁边的石头上写了几行字:
我与陈寂在此公平对决,双方出现任何损伤都与对方无关,出现任何后果都属个人自负,日后不得讨问对方责任!
我逐字念了一遍,嗯,这字据写的没毛病,可您列位知道吴死鬼用什么写的吗?
石头上能用什么写?难道是刻的?
不对不对,他用的居然就是那支木纹铅笔,说来也怪,那铅笔看上去普普通通,在石头上写字居然非常流畅,而且写的还非常清楚,擦也擦不掉!
最后,吴承恩在后面签了名,我也签了名,算是字据生效了。
那么接下来,您列位应该能想到发生了什么吧?
在这里,咱不必细说,反正就是我“让着”老人,没怎么还手。倒是吴死鬼,一点儿也不爱幼,给我打的鼻青脸肿,鼻血混合着牙龈出血,乍一眼看去是满嘴鲜红!
切磋结束,吴死鬼得意至极,立在那里嘻嘻直笑,说道:“你起来啊,我这把老骨头痒得很,挠痒全靠你了。”
说着就来扯我,我立刻拒绝,呵呵,列位,我是那种打老人的人吗?
“大爷,吴大爷,您离我远点,我自己起来。”
就这么地,我刚要爬起来,突觉后脑勺猛地一疼,就像被谁打了一样,我下意识认为是吴死鬼偷袭,抬头一看,他离我至少有三米,且他突然皱起了眉头!
“不是他?那是谁打我?”我心里疑惑,嘀咕着手脚用力又要爬起来,忽然,后脑勺又是一阵刺痛,紧接着,只觉身体里面像是突然多了个东西,与此同时,我清晰感觉到手脚开始变得笨重,渐渐失去了控制权!
我心里本来就不爽,又被这么戏耍,又惊又怒,当即愤骂一声“哪个缺德玩意搞我,有本事出来,躲躲藏藏装神弄鬼,算什么本事?”
我话刚说完,吴承恩冷笑一声,骂道:“我罩的人还轮不到你这水元下界的凡夫俗子欺负,也轮不到你这个无名野鬼乱来,都给我滚!”
说着,对着我的胸口就是一脚,随即极速掠至我的身后,朝着虚空一巴掌扇了过去。
说来也怪,吴承恩那一脚过后,我竟然又恢复了身体的控制权,这种变化难以言喻,却又觉得真真切切。
再看我身后,什么也没有,这一幕让我突然想到了昨晚王女士的异常,心说坏了,难不成我也中邪了?
就这么地,吴承恩一手搭在我的肩头,一手捏决,嘴里还念念有词,半晌收工,冷哼道:“哼,什么牛鬼蛇神,也敢在我面前猖獗,若非看你修行不易,弄死你就如同大象背虱子,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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