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想要跟齐家合作,又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故意让过程曲折,我看你就是多此一举,浪费时间。”
讨了个没趣的金凤继续嘲讽李惊鸿。
李惊鸿瞥眼看去,淡淡道:“齐满江和齐盛名这对父子,就算是条狗,那也绝对是条恶狗。”
“恶狗,可是会咬人的。”
舔了舔干涸嘴唇:“你知道,怎么样才能让恶狗不敢咬人吗?”
不等金凤回答,李惊鸿就道:“要从决定养它的那天开始,
就要让它分清主次,要让它心中充满敬畏与忌惮!”
“这样一来的话,就算哪一天这条恶狗真的要对你张开獠牙,也要让它内心充满恐惧!”
听到这席轻声细语又轻描淡写的话,金凤和萧轻颜两人只感觉头皮都有些发麻。
浑身汗毛倒竖,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人性这玩意,最复杂最难测,也最不可信。
这可是一门大学问,你要学的东西多了去了。”李惊鸿打趣一声。
金凤咽了口唾沫,心服却嘴硬:“说那么多,不还是觉得没把握控制齐家父子。”
“我不相信忠诚,但我相信,恐惧会让一个人的胆子变小,直至卑微认命。”
李惊鸿道:“我也不是神,还没自负到王霸之气一震,就能让众生折服的地步。”
顿了顿,李惊鸿转过话锋,忽然来了句:“你们觉得齐盛名这个人怎么样?”
“疯子!一个骨子里都充斥着疯狂基因的疯子。”
金凤不假思索,能让他给予这样的评价,可见齐盛名带给他的冲击不小。
“正常人谁敢不声不响就拿陈锋开刀?陈家少爷都敢动,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金凤说着。
“我也觉得他那个人太可怕了,平常一副纨绔子弟做派,谁能想到他藏的这么深?”
萧轻颜美眸中也是难掩震惊。
“呵呵,这就是我非常欣赏他的地方,这种人,懂隐忍的同时,还胆大心细够聪明,
最重要的是,他能看透事情的本质,在最关键的地方做文章。”
李惊鸿笑吟吟的说道:“当然,这种人往往也是最可怕的那种人。”
“他很不简单,我指的不是他的头脑和性格。”金凤意味深长的道了句。
李惊鸿斜睨一眼:“看出什么了?”
“他不是普通人,普通人不可能在我的杀气侵袭下镇定自若。”金凤道。
李惊鸿又是一笑,眼中闪过一抹异色,但对此,他并没有多说什么。
中午,李惊鸿和金凤两人就在商业大厦附近随便找了个地方吃饭。
当然,结账的是萧轻颜这个新晋富婆。
“八两,我从外地购了一批纯天然的野山参,全都是有年份的,可好了。”
席间,萧轻颜说道:“算算日子,也快到了,到时候我给你送去。”
闻言,李惊鸿哑然失笑,眼中闪过一抹柔软,似乎也就只有这个妮子一直都惦记着自己的身体。
“都跟你说了,我的伤,不是那玩意能够根治的,
野山参只是一味药引,充其量只能帮我稍做调理。”
李惊鸿说道:“那边还说没钱,一块钱要掰成两半花,这边就大手大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