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些人保护夫人。近日京中怕是要动手了。”
沈即舟出了院后,神情冷漠异常,就连语气都带着几分的深沉。
卫泽领命。
...
飞星早已将草药弄好,只是一直不见得温惊竹人回来,又屁颠屁颠的摆弄花草。
听到门口传来动静,赶紧放下手中的锄子迎上前:“少爷,您回来啦!”
温惊竹点点头。
“怎么样,和少将军相处的怎么样,说上话了吗?”
温惊竹动作微顿,狐疑的看向飞星:“怎么你看起来比我还着急?”
飞星:“这不是担心少爷您不好意思和少将军说话嘛。”
“我为什么不好意思?”
飞星老实交代:“因为少爷您一看见少将军脸就红。”
温惊竹:“......你在胡说什么?”
“奴才才没有胡说...”飞星还想说什么,余光瞥见温惊竹的手里多出来了一条小木棍,到了嘴边的话赶紧拐了个弯,“是奴才胡说!是奴才胡说!”
说罢,连忙朝着外边跑去:“奴才先端着碗去放,顺便问问厨子今晚吃的什么!”
温惊竹面无波澜的将手里的木棍扔掉,“没大没小。”
飞星出了院门后,从外边偷偷的往里边瞧上一番,嘀嘀咕咕:“连外袍都穿回来了,少爷怎么还这般害羞?”
温惊竹根本就不知道向来粗心大意的飞星在这件事上却如此的上心。
他回到屋内将沈即舟的外袍脱下,只好改日让人拿下去洗再还给沈即舟了。
温惊竹翻阅了几个时辰的书籍,想着出门看看有没有自己想要的草药。
用午膳时沈即舟还是没在。温惊竹和冯扶文说了声,便带着飞星出门了。
许是怕引人注目,他便让人准备了个不怎么起眼的马车。
要不是冯扶文不愿意,温惊竹都想着徒步出门。
来到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将街道占满。
温惊竹很少看见这样的场景,没忍住挑起帘子。
飞星跟着温惊竹,接触得自然也是不多,乍一瞧见,眼里都带着兴奋的光芒:“少爷,好热闹啊!”
前些天天气寒冷,人并没有现在的多。
温惊竹的心微微一动,让马夫停下,找个地方等着他便好。
一下来,飞星生怕温惊竹被人撞到,赶紧将人护住。
飞星好奇的东看看西看看。
温惊竹温和一笑:“赶着人多,要不就顺道四处瞧瞧。”
飞星疯狂点头。
以前在温府,温召浦并不让他出门,就算是出门也只能是坐在马车里,听着外边的喧嚣,却不能融入。
一来是照顾他的身子,二来是避免发生碰撞。
温惊竹体弱多病,磕着碰着都会有可能出现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