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众人骇然。
而沈即舟却很是无辜,他看向崇康帝,语气带着歉意:“陛下,此事臣也不知道,臣也不过是在射猎,都知道巨型的猎物都喜欢藏在暗处伺机而动,臣也是为了臣的夫人的安全着想,这才下手,谁知道......”
说着,沈即舟停顿了一下:“谁知道太子殿下居然会出现在草丛里,于情于理,也不会出现在那。”
毕竟射猎会只能在马上射箭,明叙封为什么会出现在草丛里,的确是不适合。
崇康帝还未来得及说出一句话,就被沈即舟给堵死了。
“至于另外一支箭,臣就不得而知了。臣的箭可没有任何做手脚的可能,在场的各位大臣都是最好的证据。”
他声调散漫,无论是话语还是姿势,都是懒洋洋的,听不出情绪。
似是想起了什么,他又继续道:“至于太子殿下为何要置我于死地?”
这个问题最终还是从他的嘴里问出来了。
崇康帝皱眉看向沈即舟的位置,陷入了沉思。
明叙封由于伤得很重,没多久便被抬下去治疗。
只不过脸上的那一箭直击要害,破了很大的伤口,难以愈合。就算是好了也会被这个伤痕影响到样貌。
“太子也许只是路过此地,不曾想会被你当成猎物,这朕也是着实没有想到的。”
崇康帝沉着一张脸,许是近来的睡眠不好,眼底泛着红血丝。
不过这件事对于崇康帝来说还是可以忍,但是皇后就不一定了。
但这次的射猎会,皇后并未出席,听说是身体抱恙。
朝中支持太子的大臣纷纷起身,愤怒的说道:“陛下,太子可是未来的储君,如今却任人欺负,这是将太子的脸面置于何地,将皇权置于何地?”
沈即舟没吭声,细细的品了一口茶,似乎是觉得这个茶水不错,垂眸低语与一旁的温惊竹说起了话:“这茶不错,你试试,喜欢我们就带些回去。”
温惊竹被他的话逗笑了。这茶哪能是他们想拿就拿的?
崇康帝被接二连三的话给弄烦了,直接呵斥道:“够了,朕有自己的判断!”
说着,他阴着脸看向沈即舟:“沈即舟冲撞太子,伤及性命,理应仗打二十大板回府禁足三个月余。”说着,有些咬牙切齿,“但念在战功赫赫,以此抵消。征兵事宜即将开始,禁足一月余后立马出京操练兵马,不得有误!”
沈即舟微微挑眉,悠悠开口:“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