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姑娘了。”温公子温和的笑了笑。
女子轻微的点点头,在他的微笑中红着脸走了。
有了人表明心意,其余人自然是不会差,都拿出自己认为最好的东西带给他。
就连李添都赶了过来。
李添看着守在温惊竹身旁的人,差点没吓尿。他把自己平生做过的错事都想了一遍,还未想完,便接触到了沈即舟的眼神。
李添:“......”不是,怎么宁朔将军的眼神这么恐怖?
温惊竹自然也是注意到了李添:“李大人。”
李添调整好状态,连忙迎上去。
李添还未说话,一旁的沈即舟便开口了:“李大人的伤可是好了?”
李添心想着,他可能承受不起沈即舟的一句李大人。
“好了好了。并无大碍。”
沈即舟道:“既然这样,情况紧急,我们便不多说了,先行一步。”
李添此番前来也并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无疑是想来说几句恭候的话,如今沈即舟都发话了,他自然是不好怠慢,只能放他们离开。
看着他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辞别,个个翘首以望,等他们消失视线范围内这才回去。
温惊竹收了一大堆的东西,马车自然是放不下,只好再弄了一辆的马车。
飞星看着这些东西,笑得合不拢嘴。
温惊竹放下手中的书籍,道:“你这模样反倒是显得跟着我委屈你了。”
飞星立马把脑袋从外边收回来,笑嘻嘻的开口:“哪有,跟着少爷才是奴才的福分。”
温惊竹笑了声,无奈的摇摇头。
他撩起帘子,看向外边骑马的身影。他挺直的腰背,玉冠束起的马尾随着风而动,微微偏头听着卫泽禀告事务。
似是感觉到他的视线,沈即舟回过头与他视线对上。
温惊竹倒也没有想到沈即舟会看过来,稍微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
沈即舟放慢了脚步,与他平齐,低声问:“可是有什么不适?”
温惊竹乘着风,闻言说道:“并无大碍,只是想看看外边的风景。”
沈即舟忽然一笑,带着意味深长,“的确,风景确实好。”
温惊竹面色一烫,抿唇将帘子收下,隔绝了他们之间的视线。
片刻过后,飞星被卫泽喊了出去,下一刻,沈即舟的身影出现在了马车内。
温惊竹诧异道:“你怎么来了?”
沈即舟一顿:“怎么,我不应该出现在这吗?”
“倒也不是,”温惊竹说,“只是疑惑罢了。”
沈即舟直接坐在他的身边,笑道:“没什么,就是几个时辰没有见到夫人,有些想念罢了。”
温惊竹不接茬,“你后背的伤的确不宜骑马,还是坐马车妥当。”
沈即舟倾身一靠,嗓音带着哑意,嘴角微勾笑道:“为夫感觉有点疼,夫人可否帮为夫瞧上一瞧?”
温惊竹抬眸,“那还是疼着点好。”
“夫人好狠毒的心。”他控诉。
温惊竹微笑:“夫君更胜一筹。”
沈即舟闻言忽然想起半年前在沈府时他让凌世尘摔进荷花池里的事情。
“不然怎么能称得上一对?”他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