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会吧,不会的话平时林桃怎么会逃得过资本家的权力。
“会。”他小声的回应。
小小的酒杯轻轻地碰了一下,温惊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喝完了。
喉间只觉得火辣辣的,一股热气直冲脑门。
温惊竹只觉得完了。
这酒度数肯定很高,他又不胜酒力,要是沈即舟再来一杯,他就真的倒在这了。
眼眸中瞬间涌起一股朦胧之意,放在袖中的一只手紧紧地掐着大腿让自己清醒一点。
“你还好吗?”沈即舟问。
“可以。”温惊竹呆愣了一下,小声地回。
沈即舟轻笑一声,“还能继续唱曲吗?”
温惊竹缓缓地转过头看着自己刚刚唱曲的地方,随即缓缓点头。
应该可以吧。
他脑子现在还很清醒,完全可以应付沈即舟的。
温惊竹站起身,继续刚刚还未唱完的《霸王别姬》,可他刚唱了两段,却感觉自己的手脚不协调,有些晕乎乎的。
酒力上来了......
《霸王别姬》的戏中有一动作是微蹲的姿势,他站起身时有些站不住,直接往一旁跌坐下来。
屁股挨在地板上时发出了一道沉闷声。温惊竹吓得赶紧看向沈即舟。
只见沈即舟皱着眉,看起来冷冰冰的,似乎是不满他的失误。
“抱......抱歉......”
说着,温惊竹强撑着站起身。
“你醉了。”
他轻描淡写的说道。
温惊竹没吭声,算是默认了。
毕竟这副鬼样子要是坚持说自己没醉,就显得有问题了。
“这酒太......太猛了,我......我不是不会......”
说罢,他有些摇头晃脑的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双目一闭试图缓解这晕头转向的感觉。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是在辩解着什么。
不过好像,沈即舟相信了。
......
温惊竹再次睁开眼,已是次日一早了。
他只觉得脑袋要炸开,浑身黏糊糊的,很是不舒服。
不过身上穿的是他自己的打底衫,脸上的妆容已经卸干净。
他忽然想到什么,第一时间事先看了眼怀表,发现时间还够又松了口气。
他重新躺了回去。
他细细回想昨天的事情,应该是没有发现什么。
不一会儿,屋门被推开,姚怀子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
“醒了?”
温惊竹点点头,他重新起身,有些顾虑的开口:“昨日......”
姚怀子笑了声,似乎很满意他昨日的表现,“沈即舟没发现什么,不过我是第一次听见他夸人。”
不过说完,他又收敛了笑,蹙眉道:“但也不排除他在忽悠我们。”
沈即舟要是没点手段和头脑是不可能稳坐在那个位置。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温惊竹点点头,他现在也睡不着,缓了一下就洗漱回学府了。
林桃的伤这几日也没有再出血,也请了大夫过来看。
温惊竹原本想过去看一眼林桃,不过被姚怀子拦下了。
“他现在还没有睡醒呢,这几日他因为伤口到半夜疼都没有好好睡,等他精神好点了我再告诉你。”
温惊竹只好作罢,坐上了姚怀子安排的车就去了学府。
殊不知,在一处幽静角落,一个黑色的衣角一闪而过,然后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