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们不知道怎么回事!”其中一位侍者道,“我们不过是一个服务者,根本就不知道这壶水里边会有人下毒啊!”
“水不是你们接的?”沈即舟道。
侍者摇摇头:“不是,我们只负责送水接服务铃。”
“接水的人又是谁?”葛余沁问。
侍者还是摇摇头,“我们...我们也不清楚......”
陈向明身为北洲的人,他的事沈即舟肯定要出手的。
只不过很奇怪,游轮上的水都是从外边运输进来的,经过了层层检验,所以,只有一个可能,毒是在游轮上下的,很有可能就是在送水的这期间。
很快,游轮靠岸,舞会继续,只不过是在港口进行。
陈向明被救护车带走后,沈即舟调查监控,他目光落在前来送水的侍者,并未发现异常。
......
“你疯了,下这么大量!”
沈即舟正在处理这件事,自然是没有空管温惊竹。
此时他正震惊的看着姚怀子。
姚怀子却不以为然一笑:“那又如何,还算是手下留情的了。”
两壶水,量下得够大,陈向明就医不及时会直接休克危及生命,中毒而死!
见他并不担心的样子,最终温惊竹叹了声气,摇摇头,“没被发现就好。”
“也不看看是谁。”姚怀子嗤笑一声。
相比于姚怀子的无所畏惧,温惊竹倒是显得沉稳许多。
“只不过可惜了......”
温惊竹问:“可惜什么?”
“廖恺章太狡猾了,没下手成功,不然黄泉路上还能做个伴。”
“你就这么确信他会死?”温惊竹说。
几乎是话音刚落,姚怀子脸上的笑意收敛了不少。
这剂量会死,但是刚刚有人救了他,缓解了他的症状,现在又被救护车接走,很有可能还会活下去。
温惊竹撩起眼皮:“此时不解决以后就难了。”
姚怀子一愣,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温惊竹,随即轻笑一声和他告别离开了。
温惊竹在他离开后也转身去另外的地方等沈即舟。
正当他百般无聊之时,他看见了兰无晏,他没有一丝的犹豫转身离开,却在转角间看见了廖恺章。
刹那间,他的眼眸骤然变得深沉,仿佛映照着火光,以及鲜血犹如溪水一般蔓延。
廖恺章是不是参与了他并不确认,但他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
廖恺章不过是个贪官,死了便死了。
更何况,他还和明家有交际,温惊竹就当是他们人以群分,划成了同一条船上。
廖恺章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朝某个方向看了过去,却没有发现任何的东西,然后才回的房间。
温惊竹紧紧地贴在墙壁上,回想着姚怀子刚刚说的话。
廖恺章可比陈向明狡猾多了,应该是不放心,还留了心眼,多要了一个房间。
门外有保镖,他不好靠近。
温惊竹没找到下手的机会,他紧抿着唇,不安焦急的想着,似乎陷入了纠结。
不安的指尖细细的磨挲着房卡边缘,他垂眸一看,上边的门牌号正是在廖恺章的隔壁。
温惊竹忽然弯唇一笑,迈着步子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