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一次就轻易放过罗嘉良,既然他犯贱自己送上门来,那自己肯定要折磨这个人,直到他后悔自己此刻的行为的那一刻为止。”梁文宇不顾罗嘉良的抵抗,反手钳制,狠狠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怨气。
梁文宇想看看此刻被自己折磨的罗嘉良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于是将人转了个身,面对面将人抱起来,也不管罗嘉良的后背撞在实木衣橱门上会不会痛,拉起罗嘉良的衬衣衣摆就大力往人嘴里塞去,“自己咬着衣服”。
罗嘉良刚才就哭红的双眼,因为嘴被一角堵住而呼吸不畅之后,眼尾的红色就在此刻变得更加红,更加的明显起来。
这要放在以前,梁文宇望见罗嘉良这样的表情,内心早就柔软的一塌糊涂,哪还会像现在这样肆无忌惮地暴力折磨对方。早早就收了力道不说,还会温柔的去哄人,顺便用唇吻落对方眼角的泪渍。
可时过境迁,如今的梁文宇只觉得眼前的罗嘉良让他厌恶,“用想用这招让我服软吗?呵~别痴心妄想了。我不会再上当了。”梁文宇发狠的撕咬着罗嘉良裸露在空气里的敏感肌肤。
罗嘉良因为梁文宇的这一动作,痛感分散,身体没忍住颤栗起来,嗓子里发出压抑的一声哼叫。
“还真是贱啊。怎么,这两年你老婆没喂饱你吗?”梁文宇想起今天在晚宴结束的路上见到的那个女人,没忍住揶揄起罗嘉良来。
罗嘉良此刻完全说不出任何话语,只能含着衬衫衣角,呜咽着摇头以示否认,可这一系列的动作表情在梁文宇眼里看来就是在装清高。
“怎么,敢做不敢当,还不好意思让人说吗?”梁文宇还在刻薄着,就想看被自己折磨的梨花带雨的罗嘉良。
触感明明那么清晰,如果他稍微想一下就能知道,罗嘉良这两年都在吃素哪沾过什么荤腥。
可此刻完全被气愤冲昏头脑的梁文宇,哪有心情去细致体会这些感受,他只想发泄,只想折磨对方。看着对方在自己面前示弱,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内心有片刻的满足感。
“喊啊!哭啊!”梁文宇猩红着双眼,嗓音沙哑着,“这可是你自己找上门的,现在求饶我也不会放过你”,梁文宇大力咬伤罗嘉良的锁骨,直至口中传来血液的铁锈味后,才抬起头来,恶兽般的望向罗嘉良。
“你老婆知道你现在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吗?”梁文宇伸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渍,笑的癫狂,“她要是知道你在我这里露出的千娇百媚,你说,她会怎么样?会不会告你骗婚生子?”
罗嘉良望着眼前的梁文宇,他看到了这人眼中的悲凉,却还是强装着在自己面前放狠话时,语气里透出了心痛如绞。
他不知道梁文宇在哪里得出来的自己结婚生子的结论,更不知道该如何和这人去解释,松开揽住梁文宇脖颈儿的一只手臂,全靠腿部力量支撑住身体,违背梁文宇的要求,扯掉嘴里的衣服,倾身吻了上去。
红舌绕唇,舔舐描绘着梁文宇的唇线,呜咽着探索划过皓齿,唇舌相依。
此刻对方口中混着酒味的口水让自己如痴如醉,如佳酿入喉,仿佛一只口渴已久的鱼儿,总算找到了自己的水源,如饥似渴的吞咽着。
梁文宇欣然接受着罗嘉良的主动,不再去想这两年来,眼前这人在国外究竟怎样荒唐过。只觉得也许现在这样的两人相处才能缓解自己这两年来压抑在心头的不愉快。
不再去管罗嘉良此刻舔吻自己的动作,暴力扯下怀里人身上仅剩一件的衬衫。扣子崩的满地都是,衣服随手丢在玄关处,落在自己用过的浴巾上。也不管两人此刻的行为,会不会因为自己的走动给罗嘉良带来更多不适,抱着罗嘉良快步走进卧室。
“唔,嗯……”被梁文宇暴力摔在床上的罗嘉良,嘴唇不小心磕到了梁文宇的牙齿,瞬间口腔里布满铁锈味。
“嘶~”梁文宇也吃痛,但也仅此发出不受控的一个单音节,随后便趁机再次拿回主动权。
舔舐完罗嘉良的嘴角的伤口,将对方伤处的血液全部吸食进自己腹中,一改短暂的温柔,复又暴力的撕扯啃咬起罗嘉良的嘴唇。
等到再次分开时,罗嘉良的嘴唇早已经被亲到红肿,因为有了刚刚的交流,眼前的肌肤相亲只会产生更加浓烈的反应。
此刻被亲懵的罗嘉良,眨着泪眼婆娑的眼睛,望向梁文宇,仿佛在说:“怎么了?为什么不……?”
梁文宇并没有理会此刻发懵的罗嘉良,不等人话说完就起身下床。反应过来的罗嘉良不顾身体的疼痛,挣扎起身想要抓住梁文宇的手臂,却被人躲开了。
梁文宇没有离开房间,只是去浴室冲澡了,罗嘉良庆幸对方没有完全丢下自己。可躺在床上听着浴室里梁文宇发出的难耐的声音,自己还是觉得委屈。
为什么?自己就这么令人嫌恶吗?碰都碰了却在最后临门一脚时宁肯躲着自己去浴室解决也不愿给自己是吗?这在罗嘉良看来就是莫大的侮辱。
自己已经不要脸的上赶着过来了,可对方即使不温柔,甚至仿佛是在宣泄一般吗,自己都可以接受,都可以理解对方生自己气的怒意。
可梁文宇丢开自己一个人躲去浴室舒缓,这种事罗嘉良完全不能接受。
没等梁文宇洗漱完,罗嘉良就艰难的起身离开卧室,捡起门口被梁文宇丢掉的衣服,艰难套上身后,狼狈不堪的关门离开。
直至开车回到家中才将刚才开车时压抑的情绪宣泄而出,嚎啕大哭起来。也不知指针指向了何时,哭到喉咙沙哑,眼泪似乎已经流干;累倒了就顺势窝在沙发上昏睡起来。
……
另一边,梁文宇其实刚才就是想杀一杀罗嘉良的锐气,故意在临门一脚,强势而退,为的就是恶心对方,让对方知道他现在厌恶他,哪怕罗嘉良送上门倒贴他也不会让这人如意。
所以刚才他在浴室里疏解的时候并没有压抑自己的喘息,甚至刻意加重了呼吸声。他就是要让对方知道,哪怕不是他罗嘉良自己也可以发泄,自己很正常只是不愿意给他罗嘉良而已。
他自然是知道罗嘉良的自尊心的,那人一定会受不住自己这样的羞辱,然后自己主动离开。
果不其然,就在梁文宇达到巅峰的时候,他从浴室里听到了隐约的开关门声音。随着罗嘉良的离开,他也停止了所有的动作,瞬间泄了气,颓废的依靠在冰冷的浴室墙面,仰头淋着令人窒息的花洒的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