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舟回到家进空间,把金向东的档案袋又拿出来细细查看,她要找找金向东做过的其他事情。
小舟这翻到第三页的时候看到一件事,里面受牵累的竟然又十几个人。看了大致的内容,她被金向前的无耻贪婪深深的震撼到了。
这里面受连累的十几个人都被下放在邻省都农场里。
今天是来不及了,小舟决定明天一早五点过去,白天他们都是要被人盯着干活的,她等不及到晚上了。
现在还在九月里,五点天已经很亮了,所有她又提前了一会,四点就起来了,她在空间准备了一些吃食给农场的人。
准备结束,她心中默念,立刻瞬移到一个茅草屋前。
这是一片广阔的农田,这周边盖了很多的草棚,她现在就站的就是其中一个草棚。
听着里面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应该不止一个人。她轻轻的敲了下门,好像没动静,她又敲了一下,一会就听见有人起床的声音。
打开门,一个满脸黝黑,沟壑纵横的大爷打开了门,看着门外的小舟,眼神里透露出的是防备与警惕。
小舟赶忙开口,说:
”大爷,我找一下赵家村的赵村长,有急事。”
阿爷打量着小舟,沙哑的声音犹如破旧的风箱在艰难的拉动,充满了沧桑和疲惫,道:
“我就是,你是哪位?”
小舟靠近一点,说:
“关于你儿子和金向东的事。”
老人一听,眼睛里立马冒出熊熊的火焰,刚想出声,小舟立刻用手捂上他的嘴,比了个嘘的动作,急切的说:
“别出声,我跟你一样,金向前跟我有恩怨。”
看大爷眼中的怒火消下去,她松开了捂着大爷嘴巴的手。轻声说:
“里面安全吗?可以到里面说吗?”
大爷没说话,让开了一条缝,弯曲的脊背好似拖着岁月的重担,小舟尽量屋看清了里面的样子,地上一个草铺,上面还睡着一个人。
岁数也跟赵村长差不多,六十多岁的样子。
屋里的一个角放着一只篮子。篮子里堆放着一些锅碗瓢盆的家伙什。
大爷走到草铺边,搬来了唯一的一张小木凳,示意小舟坐下说。然后自己在稻草铺上也坐了下来。
小舟没有多拖拉,把自己和金向东的过节说了,然后还跟大爷说了金向前取代金向东的事。
大爷一听完,手握拳头,一拳一拳的敲击着自己的双腿,不住的说:
“我就说嘛,我就说嘛,向东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想了好几年,都琢磨不透。”脸上恍然大悟之后是止不住的惋惜神情。
“当初,我孙儿才三岁多,跑脱粒机下面去,差点被卷进去,我们所有人都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