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是上京有名的送财童女,她四爹能挖出一个让容姓冠名的河道来,也是与她有莫大的关系。
容家在后来容海还发展了槽运手下上万人,延容河港口无一例外都有几条或者一个港口是姓容的。
年入百万两银赚的盆满钵满,他与父皇都是眼馋的,父女俩一年的商税都是交的最多的。
不似其他人一般身在景国心也许不是景国人了,我们都不好下手。
容家人还出了几位武将,让北强战场上的兵将整整的托了几年的福受了容家的情。
他们更不好动了,父皇找了个理由把户部尚书之位给空出来了,他也没想到父皇如此果决。
她果然有办法,皇室几乎只出了一点点东西和个名头,接下来每年几乎给这个国家带来一笔不小的收入。
她第二次成婚之时也还小,关注到的也注意到了她是想趁早丈夫名额给填满了,省得折腾。
在西疆也纳入她送粮草物资的名单时,他就极吃惊没想到她还有余力甚至是轻松。
父皇几乎每天都有花钱的地方,即使她不顾形象也毫不留情。
她这人更奇怪若是公事可能会乖乖的拿钱,父皇想修别菀那是别想了,只能动自己小私库。
下一次她就得出更多的钱,就这样两人斗法了两年,太子妃庞烟发了一下疯,他又与一位太子妃和离了。
他的名声多少有些许不好听了,父皇惊觉她身后势力尾大不掉。
此时的她已经是他堂弟安王世子谢有缊和谢有绪的妻子了,也算皇家人了。
她的丈夫和父亲公爹南疆北疆都有人,朝堂之上也有,丞相大人月相如更是她的大夫君确实是尾大不掉。
现在没有逆反之心不代表以后也没有,他默认了父皇的做法。
他与她的结合严格来说是政治联姻,他对她无恶意甚至于有欣赏。
他的弟弟们纯属是送的,只不过是她低头的很干脆,父皇很满意。
他们的秘闻也让容蓉知道了,并且抱以同情相处久了他想若不是他生的好,也挺厉害他一定会坐冷板凳别说有孩子了。
他有三个且儿女双全,他们成婚两年父皇就退位了,成了皇后的她本该负担起联姻的事儿,可她偏偏没有。
众臣谁提谁被穿小鞋,谁就被打压,他的兄弟们还挺乐意动手的,最后背锅的是他这个皇帝和丞相月相如。
他们是皇后最位高权重的丈夫,皇室四哥与弟弟们以他为首,其他人以月相如为首。
她不乐意我们都乐意装瞎,日子久了众臣的矛头一直指向我们,皇后显得很无辜,还有一位年轻臣子自荐枕席。
不知名原因一辈子外放从此再也没回过京,他想也许是他长的没那么好吧。
他在位第八年下了一个令,不许恶意哄抬粮食等物价并且任由她做了一系列迷惑的事儿。
让百姓大量养牲畜,初时她每年都会高价收许多,百姓养殖出的肉蛋,国民确实是富裕了许多。
他治理之时国民对他的赞扬达到顶峰,他们发布的政令也动了一些人的利益。
甚至于鼓动他最小的两个弟弟取而代之。
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的王妃是容蓉一手看护大的妹妹,容珍和容珠深得真传与他弟弟们感情深厚,他们的主意算是落空了。
他没有杀那些人反而是流放了他们,他们的女眷明显受不了穷与他们断绝了关系。
流放之地苦寒曾经的的高床软枕不复存在,日日劳作也可能会吃不饱穿不暖,昨日辉煌不在。
那些豪绅世家的银钱珍宝可以说是堪比国库。
他寞名觉得松了口气,该说不说他们都是吃过夫人软饭的男人,初时不觉,时日久了也会不舒服。
不似司清柠那个没脸没皮的,吃软饭越多还越骄傲,看把他能的。
大伙儿都卸下责任之时,他问过孩子们她的产业赚钱可没有那么赚钱,他隐秽问过,她说其实黑石县有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