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园花厅今日出奇的热闹,二房、三房的人都到齐了,家里阿姨帮佣有条不紊为少爷小姐们准茶点。
沈庄膝下有五个儿子,个个不凡。
老大沈谦,国会议员长,对总统和司法有监督制约权。
老二沈渊从商,商业帝国覆盖电子、金融、机械、娱乐、化工、医药等众多领域,在世界经济体系中都有不俗影响。
老三沈澈也是从商,但他赚的是快钱,鲸港百分之八十的赌场、会所、酒店、娱乐都是他的产业。
老四沈让是沈家暗堂,负责海外贸易,涉及的暗线多是不能曝光的生意。
最厉害的是幼子沈玺,还不到三十岁就爬上A国军区司令的位置。但最不幸的也是沈玺,一次海外指挥战役尸沉大海,如果沈玺不死A国总统的位置都坐得。
“二哥,家里出什么事了?老爷子怎么忽然把大伙儿都叫来了?”沈娥穿着一身紫色蕾丝高定,漫不经心搅拌着手里的咖啡,她出自二房,是老爷子的长女。
沈渊同样出自二房,是沈家次子,他长相随二房太太,虽然人到中年,但丝毫不见老气,反而有种独具一格的成熟魅力。一身西装革履,翘着二郎腿,说不出的潇洒肆意,“急什么?过会儿不就知道的。”
沈娥瞧了他一眼,目光顺着对面溜了一圈,嘴角挂着客气的笑,“三弟听说南湾那块地是你拿到了?有什么打算?你姐夫最近手里正好有笔闲钱,改天大家一起约出来吃个饭谈谈?有什么好项目可别忘自己人。”
老三沈澈正垂头跟老四沈让说话,闻言眉骨微挑,“大姐你这是哪听来的消息?投标名单下个星期才公布。”
中不中标这种事大家其实心里门清,沈澈现在说这话显然是把人往外推,沈娥也不是傻子,低头抿了抿咖啡,“行,那就等出了结果再约。”
沈让:“大姐,姐夫要有闲钱不如放我这吧?我这正好也要拓展业务了。”沈家老四与一众帅气儒雅的兄弟不同,打小就爱吃,从小胖到大,一身唐装看着和蔼客气。
沈娥想入沈澈的生意是打了赚快钱的主意,沈让的钱她可不敢赚,提心吊胆不说还得担心来路正不正。
但都是人精,沈娥表面也不开罪,笑着应道,“这生意的事我也不懂,我问问你姐夫再说。”
沈让也根本不稀罕萧家几个碎银子,说几句客套话不过是想让沈娥手别伸那么长罢了,见她没兴趣端起眼前的茶盅悠哉喝起了茶。
沈娥垂眸,盯着手里的咖啡出神,早上出门的时候丈夫特意让她打探南湾那块地,现在老三这么不给面子她回去怎么交代?
“怎么了?”
沈渊起身端茶,漫不经心瞥了沈娥一眼。
沈娥强行打起精神,“没……”
沈渊打断她,神情淡淡,“缺钱?”
沈娥愣了愣,下意识摇头否认,“不是。”
“行了。”沈渊低头喝了一口茶,用两人能听到的音量,“缺多少让萧启写个条子,我从私账划给你们。”
沈娥脸上的窘迫简直无法遁形,但这好意她也拒绝不了,只能埋头应下。
“三哥四哥,你们都到了。”
说话间,沈娇踩着满钻细高跟牵着傅绥尔进了花厅。
“哎哟,绥尔快来过舅舅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