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余盯着黑鱼的眼睛，良久之后，幽幽的问道:

“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在他将那些人族修士全部扛进仓库一小时后，黑鱼、白鸭以及黄狗在同一时间苏醒了过来。

面对叶余的盘问，黑鱼表现的相当沉着，像一个智珠在握的老者。

而白鸭与黄狗的反应却截然不同。

前者一直“嘎嘎嘎”的叫个不停，后者则是一副真舔狗的姿态，在叶余脚边舔来舔去。

这二者都是一副“拒绝交流”的模样，所以叶余只能向黑鱼询问。

黑鱼面上露出拟人化的表情，叹了口气，声音低沉沙哑:

“重新认识一下，我叫鱼睿智。”

说完之后，黑鱼先后看向白鸭与黄狗，继续道:

“那是明白鸭和狗不理。”

叶余听到后二者的名字，嘴角微微抽搐，缓了一会儿，开门见山的问道:

“你们究竟是谁？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鱼睿智的脸上露出回忆之色，缓缓的吐出五个字:

“我们是……天道！”

闻言，叶余的身体瞬间绷直，横跨两步挡在齐思宁身前，满脸戒备的看向黑鱼。

看到叶余的反应，鱼睿智急忙补充道:

“放心！我们虽然是天道，但不是你理解中的那个天道。”

“我们并无恶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的目标一致，是友非敌。”

听到这话，叶余松了口气，不过看向黑鱼的目光中仍带着些许审视的意味。

大黑鱼也没有卖关子的意思，在确保叶余不会对它们出手之后，继续说道:

“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们也不算是天道，我们的本质，不过是气运之灵罢了。”

随后，大黑鱼将气运之灵如何诞生，以及诞生之后融道于天形成伪天道的过程向叶余讲述了一遍。

着重点明了现如今人境的天道不过是人族气运鼎盛的产物。

叶余静静的听着鱼睿智的诉说，面上先是愕然，随后露出困惑之色，问道:

“气运之灵可以同时存在很多只吗？你刚刚说你们也是气运之灵，那你们是什么种族气运鼎盛时的产物？”

他看着面前的鲶鱼、肉鸭以及修勾，很难想象这三个种族会有气运鼎盛的时候。

黑鱼答道:

“理论上来说，当出现新的气运之灵时，旧的气运之灵就会面临两种结局，一种是渐渐消散，另一种是被新的气运之灵吞噬。”

“但这有一个前提，新的气运之灵所蕴含的气运必须远超前一个气运之灵，否则，前一个气运之灵便不会消散。”

黑鱼面露回忆之色，继续说道:

“按照人族的时间划分，我诞生于三十多亿年前，在我之后，明白鸭和狗不理先后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