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陈兵出事李雪梅离开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心里都空落落地,也有几次做梦梦到过这女人。
不管梦真梦假,醒来对着空落落的屋子我还是惆怅满怀,唏嘘不已,人这一辈子,到底图个啥?
有命的没钱花,有钱了却没命花,所以,该吃吃,该喝喝,人来这世上本来就是一场游戏一场梦,许多个不眠之夜,我念着李雪梅的名字不肯入睡,梦里的她依然漂亮风骚,依然让我无尽索取,依然让我精疲力竭!
八月份,我们矿因为越界釆煤,被隔壁矿告了,安监局的又来查过几次后,将缆车钢缆上了锁,井架贴上了封条,听说是钱不到位还是咋的,反正全矿放假了。
我也因为经常用手,经常梦里和李雪梅那啥的,感觉身体瘦了许多,尤其是一蹲下再站起来,那头一下就蒙了,经常感觉腰酸腿无力的,就去医生那开了几瓶六味地黄丸回来吃,尽量不敢再用手了,但心里还是依旧十分想念李雪梅,十分怀念她的一眸一笑,搞得我都有点神经衰弱了。
放假了,不用上班,除了下雨天和几个人猫床上斗地主扎金花,年轻人更喜欢到处跑到处晃荡,听矿上几个女人说过,这是在跑骚,什么意思我没弄懂,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言好语的。
这天吃过早饭,和黄兴,小唐他们去录像厅看电影,一部碟子才放到一半,就听几个大老爷们让那老板娘换碟子,我们都心照不宣,知道肯定是让放那些少儿不宜的影片了,有啥可害羞可作作的,人其实跟动物,跟那些猪马牛羊是一样的,该发情还是发情,该交配也得交配,不过人把自己称为高级动物,这种事都得暗着来,只可意会,不可明说。
男人和女人这点事,其实哪有那么复杂,天天做那事,跟吃饭一样,一天来个三顿不重样,我估计任何人都腻歪了,但女人和男人之间这点破事,从古到今都没人能跨越过去,上自皇帝老儿,下到凡夫俗子,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这也是一种生物本能。
没多一会儿,电视里便传来了嗯哼嗯哼啊噢的声音,那画面看的让人热血沸腾,不愧是欧美人种,那东西简直就不是人的一样,像驴的那个玩意儿,也不知道咱中国那么多崇洋媚外的女人怎么经受的住这些大老黑的?
我和几个小年轻有点经受不住这个场景,便什么也没说起身出去了,这纯属个人爱好,咱可以不听不看,但不能违背了大多数人的意愿。
来到小卖部门囗,我和黄兴,小唐一人拿了根老冰棍降下火,台球桌已经有几个人在打着,我们便在小卖部吃冰棍聊天,最主要是看美女,不得不说这小妮子长的真的靓,小胳膊大长腿,前突后圆的,齐耳短发,樱桃小嘴桃花眼,鼻梁挺拔,这么好的一棵白菜,不知道以后被哪个猪拱了?奈何我们这几个猪却拱不了眼前这棵白菜!
来了这大半年了,山西的歌谣唱的好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