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都尉徐荣和北军郎官贾诩,在北军中多有来往,乃是好友,两个人凑到一块儿。
徐荣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疑惑,在营帐中来回踱步,嘴里嘟囔着:“这顾伯长的做法着实令人费解,他这般操练士兵,究竟有何深意?我是怎么也想不明白!”
他停下脚步,看向贾诩:“文和啊,你向来聪慧,对此可有见解?”
贾诩坐在一旁,手捋着胡须,目光中同样透着困惑:“我也感到非常的疑惑!”
“顾伯长此人战绩彪炳,听闻非常会练兵,任何乌合之众到他手中都会展现出非同一般的战力!”
“他击败黄巾军,驱逐鲜卑人,都是他的屯田军!”
“可如今这训练方式,与常理不符,我一时也摸不着头脑,也许有他的深意!”
徐荣双手抱胸,长叹一口气:“唉,按说他以往的功绩摆在那,不该如此胡来。可这些简单操练,真能让咱们这北军脱胎换骨?我实在是怀疑!”
贾诩微微摇头,沉思片刻道:“队列操练可不简单,往往涉及到军阵配合,士兵默契饿!”
“不过这样的站立、转向、行军,也许有什么玄机,是我们尚未参透的?”
徐荣又开始踱步,焦躁地说:“若再这么下去,前线战况紧急,我们却在此耗费时间,万一......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贾诩目光深邃,缓缓说道:“现在北军归他节制,我们现在只是名义上的北军官吏,只能先等等看1”
徐荣无奈地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但愿他真能给我们一个惊喜!”
......
北军中候刘表和骑都尉鲍信,本就是熟识之人。
两人互相打个眼色,鲍信跟着刘表进入了他的营帐。
鲍信一进营帐,便迫不及待地说道:“我看呐,这顾伯长不过是徒有虚名,这般折腾士兵,也不知能有何成效。”
他的脸上写满了质疑和不满,继续开口说道。
“如此简单重复的训练,难道就能让这些懒散的士兵变成精锐之师?简直是天方夜谭!”
刘表手抚下颌,沉思片刻后说道:“或许顾将军有他的深意,我们且先看看!”
他的心中同样充满了疑惑,暗自思忖:“顾伯长名声在外,不应该如此毫无章法,但眼前这操练确实让人摸不着头脑,是我见识短浅未能领会?还是他真的在瞎指挥?”
鲍信在营帐中来回走动,焦躁地说:“也不知道陈仓那边还能顶住多久?带着这样的军队上战场,我是一点信心都没有!”
“士兵现在站站走走,能提升什么战力?我看呐,还不如让他们牢记阵型,发几根长矛就行!”
刘表皱了皱眉,说道:“允诚,莫要如此急躁!”
“顾伯长以往战绩不凡,想必不会无的放矢。也许这训练之法暗藏玄机,只是我们尚未察觉罢了!”
鲍信停下脚步,大声说道:“暗藏玄机?我看是故弄玄虚!前线战事如此紧急,他却在这里带着士兵做这些无用功!”
刘表叹了口气,说道:“再等等吧,若再过几日仍无改观,再做定论不迟!”
他的目光望向营帐外,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
然而,顾衍对这些质疑声充耳不闻。
“挺胸抬头!步伐整齐!”他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