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完全认不出面貌的女性尸体照片,被斋宫放在了冲的面前。
可能是怕冲看不出她们生前的样貌。
斋宫将照片反转过来——背面有她们活着时拍下的照片。
两张照片被胶水紧紧的贴在一起,没有任何空隙,但中间却是生与死的界限。
冲看着两张照片中女子开朗的笑颜,实在难以接受照片背后的两具尸体就是她们。
“这个穿橘色衣服的,叫宇佐美伢子,两周前从自己所住的七楼一跃而下,当场死亡,经过尸检,她的身上有多处鞭痕以及烫伤,手腕和脖子上还有被监禁时留下的勒痕。”
“这个穿白衣服的,叫古谷柚莉爱,宇佐美死后的第二天,她在公园里的水塘中溺毙,她的身上和宇佐美有着相同的伤,同时还怀了孕。”
斋宫用手摩擦着手上的方形金戒指,眼露哀伤:
“冲,你知道的吧?公园里的水塘,一般都很浅,就算人平躺在里面,水都很难没过鼻子,就是在这种情况之下,柚莉爱趴在了水塘里,淹死了自己。”
“但凡她动一动,都不至于会被淹死,可以想象,她当时究竟是有多痛苦,多绝望。”
冲没有对斋宫的话做出回应,只是死死的盯着照片上的两名女子。
“两人身上的伤疤相同,死亡时间相距不超过二十四小时,但在生活中却并没有任何交集,我曾去她们二人家中做过走访,发现她们的家长对孩子的死因都闭口不谈。”
“这时候线民的作用就能够体现出来了,我拿着伢子和柚莉爱的照片,找了几个线民一问,很快就查到了伢子和柚莉爱,曾遭到过萨尔曼的监禁,其中一个线民还看过伢子和柚莉爱的录像内容。”
斋宫按住了冲的肩膀:
“其中一个线民,提供了重要情报,萨尔曼有一个备份录像带的的仓库,只要能让他招出仓库的位置,就能让这些女孩死而瞑目!”
冲看着伢子和柚莉爱的照片,颅内发出凄惨的哭嚎——
“帮我对他施加难以言喻的痛苦,我知道你一定办得到!”
“我想看见那该死的畜生绝望哀嚎,要他也体验到我遭受的痛苦!”
——
西池袋一丁目,晚上十点十分。
萨尔曼提着旅行袋的身影出现在猫屋敷对面的花旗银行。
十分钟后,萨尔曼从银行走出来。
冲将杯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推开了猫屋敷的门。
斋宫带上了墨镜,朝梦子点了点头,跟在了冲的身后。
二人一前一后,和萨尔曼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行走约有十分钟后,到达了一栋一户建门前。
斋宫见到萨尔曼要进屋子,开口喊道:
“萨尔曼先生,可以打扰一下吗?”
萨尔曼回过头,脸上虽然露出了不悦,但依旧客气的开口说道:
“啊!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宫哥,有什么事吗?”
斋宫扬起了嘴角,没有说话,只是朝着萨尔曼身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萨尔曼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疑惑的向后看去,却只看到拳头以极快的速度朝着自己的眼睛上打来!
眼睛瞬间没了影像,像是老旧的电视机接收不到信号出现了大片的雪花……
“呜啊!我的……”
萨尔曼没能喊出“眼睛”这个词,下巴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
这一拳没能让萨尔曼立即晕厥过去,但强烈的痛楚却让他丧失了行动能力。
一双粗糙的手搜遍了全身,自己的钥匙应该是被拿走了。
随着房门被“咔哒”一声打开。
临近昏厥之际,萨尔曼只觉得自己像是个垃圾袋一样,被人拖拽进了屋子里……
——
冲虎彦单手拖拽着萨尔曼进入了一户建内。
与外面的光鲜亮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