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台的茉儿正轻轻的复诵道花开花落年复年时,见楚越正欲离开。连忙开口喊道:
公子莫慌,敢问此诗诗名唤何?
桃花庵歌,楚越装作深沉,想了一会悠悠开口道。
正抬步欲走,只见梅仁欣的以为狗腿子站起来高喊:先别走,诸位,适才梅兄检查钱包之时,发现丢失了一两银子,我怀疑乃是此人所窃。一番变故,在场众人皆望向楚越。
楚越面色有些难看,没想到这梅仁欣如此阴险下作,真是没人性。见这么多人盯着自己,楚越也是开口辩道:
此银确是这梅仁欣的,但不是楚某偷窃所得,而是原主在这阁楼外所赠。
既然你承认这银子是梅公子的,那我们就问问梅公子是否赠与过你。狗腿子转头轻问:
梅兄,你是否赠过此人银两呢?
梅仁欣手摇折扇,不慌不忙的回答道:我梅某虽颇有家资,不缺黄白之物,但此人与我无亲无故,梅某不曾记得有赠银之事。
看着楚越没有申辩,围观群众一片哗然,就连台上茉儿也皱起了眉头。
这狗日的没人性栽赃陷害玩的真够明白的啊。
狗腿子趁热打铁道:此人行此偷窃卑鄙之径,我觉得此人刚才所读之诗,根本不是其本人所做,定是抄袭其他人所著。
此言一出,四周的人更是议论纷纷,更有甚者,已经开始对着楚越指指点点了。
楚越正欲开口之时,角落处一人突然出声道:
哈哈,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这华亭县人不多,狗却不少。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此人头戴斗笠,斗笠之上附有黑色面纱,无法观其样貌。梅仁欣的狗腿子气的跑到其面前,伸头向其骂道:
哪个裤腰带没栓紧,把你给露出来了。
楚越正觉的此人声音有些面熟,还没细想。
此男早已一掌挥出,结结实实的打在狗腿子的脸上,直接将其抽飞出去好几米,狗腿落地吐出一口鲜血,其中夹杂着七八颗牙齿,一声未吭,便晕死过去。
梅仁欣急忙上前查看伤势,见其虽面颊肿如猪头,但却无性命之忧。面色有些阴沉的对着斗笠男子开口道:
阁下虽是炼体之人,无故出手伤人,今日之事怕是要给我梅某一个交代。
斗笠男子抽完人,缓缓地原位落座,轻嘬了一口茶水。连看也不看梅仁欣,回道:
给你一个交代,你算什么,莫非这华亭县衙是你家开的。
梅仁欣见对方如此蛮横,心中早已气愤不已:
既然你不识抬举,休怪我不讲情面了。章兄速去县衙,告诉刘县令,这里有不法之徒无故行凶伤人,即可派人捉拿。
不必如此麻烦,你既是梅家之人,想必也有些见识,认得此物嘛。
说罢随手扔出一块令牌放在桌上。
梅仁欣强压住心中的怒火,看向桌子的令牌。令牌不大,浑身漆黑,独特的造型上面赫然有着几个小字,锦衣卫千户。
看完令牌,吓出一身冷汗,开口道:你是......
却被斗笠男子一口打断:
你不必问我是谁,我告诉你,这个世界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你想把白染成黑,你舅舅梅湉礼都没这个资格,何况你是什么东西,哼,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