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梨突然被他狗急跳墙的表情给逗笑了,一把打开他的手,转身就走。
那一刻,孟大少的心都碎了。
他僵在原地,心情跌落谷底,前所未有的颓败。
人生第一次跟女人表白,就这么失败了!
何梨果然是个难搞的女人。
累……
有那么点自作自受的意思。
他难受的不行,就感觉胸腔里一股蛮力横冲直撞,折腾的他五脏六腑都疼的厉害,突然就开始后悔了。
一开始就不该去招惹何梨。
下一秒忽然听到何梨的声音,“你说的办法具体怎么操作?”
孟成川微愣,回神后嘴角比AK还难压,何梨同意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扑上去一把掐着何梨的脖子,翻身将她压在引擎盖上,猛烈的吻了下去。何梨被突如其来的气息扰乱,理智也一同撞飞。
她好似早就习惯了他的吻,无论是温柔的缠绵悱恻的,还是强烈的生冷霸道的,她都喜欢。抛开新鲜感不谈,似乎他身上的雪松香一靠近就能让她紧绷的神经自然而然的松弛下来。
他这个第一眼看起来就讨厌的人,也是她世界中第一个特立独行不被规则束缚和奴役的人,他有她从未获得过的随心所欲的自由。
从车外到车内,甚至忍不到换个地方。
并不宽敞的空间中,气息焦灼。
有了上次的教训,孟成川再也不敢那么肆意妄为,他刚摘下自己心爱的花朵,爱惜的紧,羞耻又隐忍的喘息溢出唇齿,何梨把脸埋到他的颈侧。
车子微微晃动,何梨就开始心慌的推他,“你轻一点,有路过的人看见怎么办?”
孟成川还委屈上了,“已经很轻了,你感觉不到吗?还怎么轻……”
何梨忍不住拍他的肩膀,“我就说别在这,你不听!”
孟成川低头在她纤细白嫩的脖颈咬了口,他就是故意的,这几天他可是吃足了相思的苦,好不容易能名正言顺的把人压在身下,要把自己承受的委屈都讨回来。
周围越是有人经过,他就越是想逗她,何梨越紧张,他就越是餍足,气的何梨咬他。
他也不觉得疼,反倒低低沉沉的笑,直到她筋疲力尽没力气挣扎才大发慈悲的放过她。
车子路过榕城一品,何梨才眯开一条眼缝,“不是到了吗,你要把车开到哪儿去?”
“楚怜住在你家,保不准方卓会在。去我那吧!”
何梨觉得孟成川说的有道理,又随口问了句,“方总跟怜怜吵架了吗?我感觉她有心事。”
“嗯?”孟成川狭长的眼底掠过一丝无奈,“兴许吧,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方卓那个人干别的事太精明,唯独在感情上,幼稚,还作。”
何梨缩在椅子里,忍不住笑,“你还好意思说别人,竟然给我告状,你不幼稚?这种缺德事,我小学就不做了。”
孟成川伸手把她的手握住,才不服气的说,“那我怎么办?你又不给我名分,我也不能眼睁睁看你那小子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