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帮腔道:“对,鱼得交出来!”
“这么大的鱼,自己搁家里吃,不觉得愧疚啊。”
贾张氏嚷嚷道:“韩卫民,做人可不能那么自私。”
“作为大院的一份子,你弄到这么大两条鱼,凭什么就你自己一个人吃啊。”
“现在农村都是集体公社,凭什么大院里你吃独食啊。”
韩卫民听到这些话,不由得眼角一抽。
汝听,人言否?
他都不由得被气笑了。
“我自己钓的鱼,凭什么不能自己吃?”
“易中海,你工资那么高,咋不说给大家伙分分?”
易中海见韩卫民对他直呼其名,顿时觉得面上无光。
韩卫民继续发功:“贾张氏,你纳的布鞋,咋没说给我分几双?”
“闫阜贵,你可得少吃点。”
“你有点力气都使到老婆身上去了。”
“院里就你瘦,但就你孩子多。”
闫阜贵闻言,顿时一脸臊红。
饶是三大妈也闹了个大红脸,耳朵根更是滚烫一片。
韩卫民这是以魔法攻击魔法,给众禽来了一波定点爆破。
果然。
经过韩卫民的一轮魔法轰击之后,三禽果然是消停了不少,一时之间竟然无言以对。
甚至闫阜贵的事情还引的哄堂大笑,成了大院里众人的笑料。
傻柱在一旁也跟着嘿笑了起来。
对于这种炕上的耶鲁小笑话,他是最喜闻乐见了。
易中海收敛心神,深感韩卫民此獠难以对付,狡猾无比,十分棘手。
他沉声道:“韩卫民,你开玩笑也得有个度!”
“我们三个大爷是全院选出来的管事大爷。”
“你起码得尊重尊重吧?”
“你不但直呼其名,而且还大讲这种伤风败俗的笑话,成何体统?”
易中海顾左右而言它,主要是想先揪住韩卫民的小错误,从而打击他的气势。
等韩卫民气势败落了,再对他进行敲骨吸髓,迫使他交出大鱼来。
韩卫民闻言,冷笑:“嫌我说话伤风败俗?”
“可是有的人干出来事伤风败俗啊。”
“能干出这样的事,还怕人说?”
“饭都吃不饱,还造那么多人,这不是淫虫入脑这是什么?”
韩卫民继续轰击闫阜贵。
直接将其贬低为淫虫入脑。
这话让闫阜贵一张老脸,血红一片,甚至有点抬不起头了。
三大妈也是涨红了脸。
见院里许多人都在笑话闫阜贵,甚至开始笑话他们这些管事大爷了。
这可是对管事大爷权威的严重挑衅啊。
易中海为了挽回管事大爷的威望,他最终做出了舍车保帅的决定。
他指着闫阜贵,怒其不争道:“老闫,不是我说你,晚上你就消停点睡觉。”
“别老往弟妹身上爬。”
“本身就吃不饱饭,生那么多孩子,还嫌自己家里情况好啊?”
刘海中也急忙附和。
“就是,老闫。”
“这院里就数你最瘦。”
“但孩子也是你最多。”
一大妈、二大妈也互相交头接耳的嚼起了舌头。
这可把闫阜贵给逼急了。
他指着易中海怒道:“老易,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啦。”
“但凡你要是能生,那你肯定比我生的多。”
“刚才我进你家门,你屋里那些黑药丸是啥玩意?”